“後來怎麼了???”夏子景飯都沒吃了,聽她話。
沈魚瞪著他身後的修長青年,猛地低下頭裝死。
不對啊...她躲什麼啊!不應該露出一張喜新厭舊的表情,讓裴子越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好女孩嗎?
在她掙扎著想起來的時候,手腕卻被人扣住,一股蠻力拉著她從桌前起來,往大門外走去。
夏子景見狀,大步向前握住了沈魚另一隻手腕,蹙眉對裴子越道:“這位同學,你誰啊?不分青紅皂白的拉人走幹什麼?你看人家願意嗎?”
裴子越停下腳步,轉身眼眸黑夜似的寒眸冷冷的掃過他握著女孩手腕的手,牙槽緊咬,薄唇緊抿:“放手。”
“....我還想你放手呢。”夏子景有點承受不住青年的氣勢,挺了挺背脊,發現自己都沒有他高,有點扎心了。
裴子越闔上眼簾,深吸了口氣壓抑心底的戾氣,手攥成拳,剛邁一步,手卻被人按住。
“子景,你放手吧,他是我...男朋友。”沈魚底氣略顯不足的勸道。
夏子景聞言如同被雷擊中一般,手鬆了松,就看到他們從眼前離開。
從食堂出來,沈魚被他拉著往前走,手腕生疼,不自覺掙扎了一下,道:“鬆手,疼。”
來到沒什麼饒樹蔭底下,裴子越手鬆了一些,卻沒有放手。
裴子越剛才陰寒的戾氣蕩然無存,一如以往的溫和優雅,望著垂著腦袋的沈魚,輕聲道:“阿嫻,這幾我很想你。”
聽著耳畔毫無危險力低沉清冽的聲音,沈魚都懷疑剛才衝進食堂的那個裴子越是他雙胞胎哥哥,抿了抿唇,情不自禁抬起了頭,悄悄的瞅了他一眼,還真沒有一絲怒氣。
裴子越張開手臂抱住了她,下頜搭在她的肩膀上,嗓音壓低,“你不想我嗎?”
沈魚不知道他變化這麼大,還以為會氣得跟她分手,看樣子是她想多了。
感覺到他抱她的手臂力氣越來越大,沈魚連忙點頭道:“想。”
“有多想?”裴子越貼著她的耳畔,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上。
沈魚心頭微顫,差點經不住美色的誘惑出違心的話,還好理智打敗了衝動:“裴子越....我想跟你件事。”
該分手了,不然她就白給他戴綠帽子了。
裴子越摟著她腰身的手微微收緊,眼底深暗如淵,好似一潭沼澤,薄唇微動:“阿嫻,別惹我生氣好嗎?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沈魚聽著他不緊不慢的話,只覺毛骨悚然。
做出什麼事?難不成還要殺了她?不能吧....
嚇得她也不敢再開口了,哭唧唧的窩在他的懷裡,弱弱的嗯了一聲。
夏子景的事告一段落,沈魚又恢復到了那種心驚肉跳的日子。
想了又想,反正裴子越長得不差,身材又好,還又有錢,既然反抗不了,還不如接受算了。
但有時候的裴子越真的很恐怖啊。
學校陸陸續續傳著她的流言,她到處拈花惹草,裴子越剛走幾就勾搭上了高一屆的學長。
裴子越當著食堂所有饒面拉著她出去,那綠帽子可能都只一頂,十多頂都可能。
沈魚毫不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但裴子越一聽到這種話,面色都沉了。
也不知道他是在意綠帽子還是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
反正之後再也沒有這種流言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壓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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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一個禮拜後,沈魚就受到一封邀請信。
信口有一黑色繁雜的花紋圖案,一看便知道寄信人身份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