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司銘抬起繃緊的手,不穩的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吃著。
沈魚坐在他身邊啃包子。
他不能再打比賽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很容易出事。
只能靜養。
還有一件事,就是關於廖母。
如果不能讓她接受司銘,後面肯定又會出現一大堆的事。
啃完包子,她擦了擦手,把他吃完的盒子丟掉。
藉著丟垃圾的時間,沈魚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打完電話回病房時,卻看到給司銘打針的護士,一臉害羞緊張的求他跟自己合影。
司銘也沒拒絕,護士靠著他很近,舉著手機拍完了照片。
拍完照的護士還不滿足,居然張開手就要抱司銘。
沈魚健步如飛的衝到那護士面前,扣住她的手往旁邊一甩,冷聲道:“抱什麼抱?”
那護士別,長得清純,胸大得都要撐破那件衣服,滿面桃紅的,還真招人喜歡。
沈魚不知道就這走了幾分鐘的時間,她的頭上的綠帽子都快戴上了。
“你誰呀?”護士手腕泛紅,疼得『揉』了『揉』,往沈魚臉上瞪了一眼。
沈魚揚了揚下頜,指著床上的人,一字一句的道:“我是誰?我是他的女朋友,你好好的抱什麼?不把我當回事兒啊?”
護士臉僵了僵,目光移到床上的司銘身上,看他沒有反駁,心裡涼了一截,咬咬牙跑了出去。
沈魚走過去關上門,沒看床上的人一眼,走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手機看了起來。
司銘清了清嗓子,微微側目,手指攥緊床單,張了張口,嗓音微啞:“你...你回去吧。”
沈魚一聽更氣了,眼睛從手機上抬起,近乎咬牙切齒的道:“是不是我走了,你就好讓那護士進來跟你談談心啊?”
話鋒一轉,她冷笑道:“哼,我是不會走的,你別忘了,我們還沒分手呢。”
她都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這傢伙從到大長得招蜂引蝶的,她走得這三年,怕是多了不少的情敵吧。
還真是,一刻不在他身邊,她這綠帽子都要戴好幾頂了。
司銘稍不注意就被口水嗆到,猛烈的咳了起來,面『色』都咳紅了,耳廓紅得滴血。
沈魚忙倒了杯水到他面前,遞給他喝下。
司銘面『色』稍緩,才低著頭道:“我對別的女生不感興趣。”
“是嗎?”沈魚挑了挑眉,眼珠轉動,嘴角的弧度都快咧上了。
司銘抬起頭,恢復了一貫的冷漠,“廖魚,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你別纏著我,行嗎?”
沈魚沒有因為他這一句有太大反應,腦袋傾斜,眸底閃著光芒,“你看著我這句話。”
司銘面『色』微滯,眼簾低垂,胸口又加快了起伏。
沈魚知道他不能受刺激,後退了一步,看著他道:“我會處理完我自己的事,但想讓我離開你,是不可能的。”
“司銘,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你也推不開我。”
話落,她轉身從病房離開。
垂得腦袋的司銘渾身僵硬,許久,他才抬起頭,怔怔的望著病房門口,深藏眼底的壓抑的情緒撥開黑霧暴『露』在光線下。
下午黃『毛』來了,來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