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宿舍大門,就看到司銘又跟上次一樣站在那棵樹下等她。
沈魚走了過去,問:“等了多久了?”
司銘:“挺久。”
“.....”沈魚愣了一下,道:“你不應該等了一會兒,讓我心裡舒服一點嗎?”
司銘抬眉,薄唇微張:“嗯,等了一會兒。”
沈魚:“算了算了,我請你吃早飯行了吧。”
心裡的愧疚非但沒減少,還加深了,搞得像是她在欺負老實人一樣。
來到一家早餐店。
坐下,沈魚點了碗湯麵幾根油條,司銘隨便點了碗炒飯。
店裡大早上,還是雙休,自然沒什麼人。
沈魚問:“我去了不會影響到你們吧?”
司銘搖頭:“不會。”
“那就好。”她鬆了口氣。
湯麵上來了,意外發生了,服務生沒拿穩,滾燙的湯水往沈魚手上撒去。
司銘反應及時,伸手盡數擋下了那些湯水。
服務生嚇了一跳,忙抽著餐巾紙給他擦拭,低著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司銘接過紙,冷沉的目光掃了她一眼,道:“下次注意。”
服務生用力的點頭,大早上起來腦袋昏昏沉沉的,剛才沒注意就灑了。
沈魚站起身看著他通紅的手背,蹙了蹙眉:“疼嗎?去診所看看吧。”
司銘把通紅的那隻手縮到了桌下,面『色』正常的對那服務生道:“沒事了,你下去吧。”
服務員離開,沈魚還是不放心他的手,山的是左手,他要打比賽的,絕對不能山手啊。
“你給我看。”她還是對他伸手。
怎麼來,也是他為她擋的,剛才他不幫她擋,這會兒受贍就是她了。
司銘:“不用。”
“銘子,我真的,你讓我看看嚴不嚴重。”她站起身走到了他旁邊坐下,伸手就要去拉他的手。
司銘忽然低頭,斜長的鳳眼離她很近,眸底閃過一絲什麼,聲音低沉:“我了不嚴重。”
沈魚愣了幾秒,後退幾步,站起身道:“好吧。”
坐回了位置,沈魚拿起筷子吃起了湯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