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走廊被一道咳嗽聲打破,吃著包子的沈魚不由自主的抬起頭。
一人從樓梯口拐角走了過來,一身校服穿在他的身上顯得格外羸弱,略短的黑髮,光線昏暗,看不清他的容貌。
男孩咳了幾聲停了,走到後門口停下,從口袋拿出部電子遊戲機,倚在門前,低著頭玩著。
指腹按在鍵位上的聲音噠噠噠的響著,在走廊上十分響亮。
沈魚沒再看,收回目光,咬著包子,把手裡的包子吃完,開門的人才來。
班主任是個女人,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很是精明嚴肅。
氣悶熱,一上午的課後排好幾個都是睡過去的,沈魚也是其中一個。
自然而然的被叫到辦公室數落了一頓後,走出教室。
原主自經過家裡的超前教育,對於班上的孩沒有一點想交朋友的意思,有幾個女孩想跟她話,都被她冷臉懟走了。
沈魚中午也就一個人,出了辦公室往教室裡走,飯盒還在書包裡,那是今中午的飯。
原主這麼『性』格就不近人情,愛獨來獨往,她這次沒想著要改變人設,就照著這個人設下去。
坐到位子上,不少同學已經開吃了,湊在一起聊,她一個人坐在三排靠窗的位置,看著有點孤單。
沈魚不覺得有什麼,她吃完飯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下午是語文課,語文老師上了年紀,眼睛還是近視,戴了副眼鏡也看不清教室的人。
他上課就是自己講自己的,提問都是點前排的學生。
沈魚就這樣從中午睡到了下午放學,可能孩子睡眠足,就連下課吵鬧的話聲跟走動聲都沒吵醒她。
最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下課十多分鐘了。
沈魚『揉』了『揉』眼睛,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腦袋清醒了一點,看了眼四周。
看到那個早上玩遊戲機的那個男孩正坐在位置上,手裡還玩著遊戲,看樣子沒有要回家的意思。
沈魚看了一眼,沒太關注,背上書包打著哈欠往外走。
三年級的學期過得挺快,期中考試就來了。
每次考試廖母都很關注,晚上她睡覺的時候,廖母都來她房間跟她灌零雞湯。
沈魚困得睜不開眼聽她講到十一點半,廖母才離開。
早上被鬧鐘吵醒,她都差點起不來。
揹著書包來到教室,沈魚坐到位置上就開始準備考試了。
老師發了卷,考試開始。
沈魚『揉』了『揉』睏倦的雙眼,握著筆開始寫卷子。
等走出考場,她都不知道考了什麼,一上午下來,她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
下午沒有考試可以回家休息,沈魚揹著書包回家,準備回家睡個回籠覺。
剛踏出校門的剎那,她就聽到一道兇惡的男聲。
“你爸可又在老子那欠了幾百元錢啊,老子就不信了,綁了你,他能跑到哪裡去!”
沈魚轉身往聲音源頭看去,便看到兩個打著赤膊的男人圍著一個男孩,準備對他做什麼。
她看得很清楚,那個男孩分明就是考場上第一個交卷的司銘,也就是那個愛打遊戲的男孩。
看那兩個赤膊男饒架勢,非要綁他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