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對他做什麼事!
出了辦公室沈魚就去了『操』場等待下一場比賽。
昨因為靳淮的缺席,他們班雖然沒倒數第幾,但也落到很後面。
不然班主任也不會那麼著急。
在社裡搬了幾箱礦泉水過來,沈魚就站在旁邊等待。
郭靜報了跳遠,她身段好,能掌握跳遠技巧,班上跳得最好的就是她了。
第三場才是跳遠,她也不急,走到沈魚旁邊道:“你弟弟沒事吧?魚,晚上還回去嗎?”
沈魚跟她昨晚請假回去是因為朱洛生病了,沒人照顧。
“沒事了。”
郭靜道:“昨啊,我們班真的慘,希望今能好一點。”
沈魚咬了一口手裡的千層紫薯餅,“能到前十名就好了。”
“肯定能到的。”郭靜恨不得現在就上場去比賽,著她想到個事,道:“不過也不止我們班有人請假,我聽別人,好幾個班都有人請假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組團嗎?”
沈魚問,“好幾個班?”
“是啊。”郭靜指著正在準備的19班道:“就他們班有個男生,短跑的,昨也跑了,昨短跑就十幾個人比,以前都是二十多個的。”
沈魚沉默不語。
失蹤的人都蔓延到學校裡了....也是,這裡在辦運動會,人多也『亂』,誰消失都不會太引人注目。
跨欄比賽開始了,郭靜站在她旁邊給人加油,旁邊也跟著沸騰起來,非常激動。
沈魚『揉』了『揉』睏倦的眼睛,瞪著那些比賽的人看。
昨晚太晚睡,早上又太早起來,實在太困。
去了賣部買了根冰棒吃的靳淮,碰到幾個朋友。
都是妖,有虎有狼。
名字叫胡勵是跟他從玩到大的,別看他名字叫胡勵,其實他是個老虎,他爸給他取得名字,希望他勵志向上。
“昨比賽怎麼沒來啊?”胡勵還想跟他一起跑的。
靳淮聽到他提這個就冷了臉,那頭豬得沒錯的話,那就是有人給他下了『藥』。
這個世界能給他下『藥』又恨不得他死的也就家裡那個半獸弟弟了。
昨下了『藥』的那碗肉他本來就不想吃的,他那個爸在旁邊個沒完,吵得頭痛就吃了。
沒想到惹出這麼多事端。
“你怎麼了?我錯什麼話了嗎?”胡勵跟他待了這麼久,上一次靳淮『露』出這樣臉『色』的時候,惹他的人墳頭的草都有三米高了。
靳淮吃掉那根冰棒,丟到垃圾桶裡,扯著嘴冷笑,“沒你什麼事,我去睡覺了,到了叫我一下。”
胡勵哦了一聲,問:“你去哪睡啊?”
“最大的那棵樹。”完人就沒了蹤影。
躺在最好的樹幹上,靳淮閉上眼睛,兩手交疊放在後腦勺上。
陽光正烈,被樹葉剪裁成斑駁的細影落在英俊少年的臉上,修長的身體,身影仿若懶散的黑豹般充滿野『性』。
而這時幾道聲音微弱的傳到了他的耳邊。
“祭師了那個人類就在這所學校裡,我們跟著引導盤走就校”
“這學校開運動會呢,人多的很,引導盤指著一堆人我們抓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