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幾原主的哥哥老是來找她要錢。
這個哥哥整日遊手好閒,喜歡去賭坊賭錢,輸了就向父母要,父母不給就向原主要。
原主之前一直給,沈魚穿過來了直接就把他趕出門外,要錢?呵不存在的。
做完晚飯,豆就揹著布包回來了。
豆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眉清目秀,挺像她的孃親。
她很早就知道了原主不是她的孃親,只是原主以為豆不知道。
豆也只是假裝不知道,怕原主難過。
沈魚給她盛了飯,坐到桌邊,對她道:“去洗個手來吃。”
豆去洗個手過來坐,拿起筷子看著桌上的菜,猶豫了一下。
沈魚知道自己做菜難吃,不過原主做菜也不好吃,也就不怕掉馬甲了。
“難吃也要吃。”她筷子敲了敲碗。
豆吃著菜,嗯了一聲。
沈魚想了想,問:“怎麼樣今?”
豆頭從飯裡抬起,道:“還行,就是王大寶他老是欺負我。”
沈魚一聽蹙了蹙眉,“我教給你的防身術用在他身上了嗎?”
豆點頭:“用了,他哭著回家的。”
聽到這沈魚才笑了,夾了個魚尾到她碗裡,“打哭了還行,吃吧,多吃點。”
豆看著她,看了一會兒沒話,半晌接觸到沈魚疑『惑』的眼神才埋頭吃飯。
早上送完豆去學堂,才揹著豆腐去街上賣。
攤位是固定的,要交錢,這塊地段也不貴,旁邊有個賣混沌的,生意特別好。
沈魚早上也去他那邊吃了碗混沌。
老闆跟她挺熟,昨看到她受欺負,不免好心的問了句:“豆妹子,昨沒事吧?”
沈魚喜歡吃燙的,一上桌就圖圇吞棗般的咬著,燙得嘴巴眼淚都出來了,特別爽,聞聲嚥下嘴裡的混沌才道,“還行,有個捕頭來了,把他們都帶走了。”
老闆做著混沌,道:“這幾東林街不太平啊,住在那的前晚江富商家裡死了人,現在街上的捕快越來越多了。”
“是嗎?”她停下吃混沌的動作,驚訝的問:“那個江富商經常來我這買豆腐的,誰死了啊?”
老闆示意了旁邊那桌,沒話了。
沈魚轉頭看去,就看到坐了一桌的三個捕快,其中一人氣勢很強,旁邊幾桌都沒人,也就她在他們旁邊坐著。
她目光看到那人心臟都停止了般,心口開始發燙,握著勺子的手抖了幾下,匆忙的移開目光看著桌上的混沌。
鄭臨...
沈魚一想到他坐在他後面,身體就觸羚酥麻發軟,咬緊唇瓣疼意讓她好了一點,連忙加快了吃混沌的速度,怕自己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剛吃一口混沌,一道身影就停在了她的對面坐下,那人身姿挺拔,強烈的冷冽氣息撲面而來,端著混沌放下。
沈魚不用抬頭都知道對面坐著誰,她心臟猛地加快,似乎要跳出嗓子眼,面『色』驟紅,手裡的勺子哐得砸在碗裡。
鄭臨好似沒有察覺到她的狀態,聲音低沉,卻不摻雜一絲感情,冰冷機制,“江富商最後一次去你攤子買豆腐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