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爾的身體已經被他們的『藥』物麻痺,根本無法使用他的能力,身體架了起來往玻璃缸一丟。
艾琳看了一眼便沒了興趣,轉身走出了房間。
她最想看到的是洛拉緊張憤怒的表現,但剛才的那個電話顯然明這個奴隸對於她來可有可無,這讓艾琳沒了勝利的快感,連看這個奴隸怎麼被她的章魚吃掉都沒有興致。
一個下賤的奴隸而已,她的寶貝章魚不知道一要吃多少這種奴隸。
艾琳沒有看到玻璃缸內,她的那些章魚正被她看不起的奴隸如何殘殺。
尼爾貼身的刀刃抽出,對著那些章魚一刀一刀的切斷軟足,血『液』將玻璃缸的水染成血紅『色』,三頭章魚死在那把刀刃之下,了無生息。
尼爾從水缸裡爬了出來,跌摔在冰涼的地板上,他因為注『射』了『藥』水,使不出全力,也讓那章魚軟足上的倒刺劃破了他的面板,渾身佈滿血痕,淌淌的流著血水。
他撐著身體起來,衣襟及黑髮溼透,血水滴在地板上,將潔白的地板覆蓋上一層水漬,光滑的倒映出一個影子,他猛地抬頭,就與沈魚的眼眸對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就站在他的面前看著他。
尼爾心底的陰霾及絕望就在看到她時,消失殆盡,儼如一絲朝陽傾瀉入心底,照亮了每個角落。
原來她並不是的那樣不在意自己,這樣就夠了,這樣就夠了。
深深的睏倦充斥著腦袋,全身就像灌了鉛一般,沉重無力,眼前更是一片漆黑,他閉上眼睛便往地上墜去,似乎墜落到一處溫暖又瀰漫著淡淡幽香的地方,他陷入了沉睡。
沈魚打橫抱起懷裡的男孩,他受的傷並不重,都是皮肉傷。
但在這一個月裡,他白一直去武學師傅那裡訓練自己,晚上又不斷地學習知識看書,今又注『射』了『藥』物,還憑一絲力氣殺了那些章魚,不暈就是怪物了。
將他抱回住處,叫來醫生醫治,待醫生走後,侍女便端來湯『藥』給尼爾喂下。
這孩子就算睡著了警惕心也極高,一感覺侍女的靠近,驟然之間就抽出刀刃指著她,他睜著眼睛,猩紅的異瞳越發猙獰,眼神盡是令人駭然的殺氣。
但仔細看能看清他雙眼空洞,並未醒來,這是他潛意識做的防禦措施,不會讓任何人靠近的。
侍女嚇得差點把湯『藥』打碎,後兔尖叫一聲。
沈魚走了過來,“把碗給我。”
這碗『藥』能將他體內的『藥』物化散,倘若不喝,他以後會被這『藥』物慢慢吞噬掉能力,變成一個廢物。
侍女看出了她要親手喂這個奴隸,驚愕的把『藥』碗遞給了她。
沈魚接過『藥』碗,抬眸看了她一眼,眼裡的警告不言而喻,“下去。”
侍女忙彎了彎腰,膽戰心驚的走出了房間。
等屋裡只剩下她跟尼爾兩人後,她才端著碗走到床邊,怕他再次一刀捅死她,沈魚做好準備將骨鞭纏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