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拉住他的手腕,一臉正氣的搖頭,安撫道:“別走,就待著這裡吧,我會保護你的。”她怎麼會放他走呢,哥哥來了正好啊,她也不用去找他了。
“但我...我是..吸血鬼。”達里爾著著低下了頭。
沈魚也想到了不對之處,是啊,哪有獵殺者這麼好的,不但讓他在家待,且保護他的。
上哪找這麼好的獵殺者啊。
“不是...”她抬起手讓他平靜下來,將一個愛管閒事傻好饒形象演活,“我就是看不慣這種事,雖然我是獵殺者,但這幾年我也想通了,相比於每日殺吸血鬼的生活,我更喜歡當個普通人類,其實也有好的吸血鬼的,不是嗎。”
“你要是信不過我的話,那就算了。”她嘆了嘆氣,背對他而站。
達里爾激動的口齒不清,“相信,我相信你的。”
沈魚勾了勾嘴角,再次看向他時嘴角的笑容收斂不見,她指著沙發對他道:“那你今晚睡這裡吧。”就一間房間,她是要睡床的。
“好。”男人溫順的像一隻兔子,聽話的坐到沙發上,抬著眼瞳望著她。
這一幕好似在夢裡見過,沈魚抿了抿唇,轉過身『揉』著額角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個夢大致的情形。
回到房間裡,沈魚去洗了個澡,晚上也沒什麼好吃的,她湊合的吃零麵包,經過客廳時,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男人,沉『吟』了片刻,轉身回了房間。
第二他哥並沒有出現,沈魚有點失望,但想一想肯定不會親自來,劇情裡都沒有達里爾這個弟弟,被她瞎貓碰上死耗子也是運氣。
跟要去上班的達里爾告別,沈魚去陵裡開店,花店雖然在市中心裡,但沒人來買花的人並不多,可能是前面有一家更大的花店的緣故。
她倒也清閒,坐在椅子上睡覺,連任務都快忘了,等一覺醒來,她發現眼睛被蒙上一層黑布,身處的地方也換了,根本不是花店裡。
動了動發現她的手和腳都被綁住,這是怎麼回事?誰的惡作劇嗎?
接下來發生的事出乎她的意料,一雙冰涼的手撫在她的臉頰上,順著臉頰停下她的唇瓣上,好似一條毒蛇滑過,寒慄且噁心。
“你是誰?”她側過頭躲開那雙手。
那人沒話,顯然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轉而靠近,微涼的薄唇緩緩的吻在她的額頭上,直至往下,略微兇狠的含住她的唇瓣,深入撬開貝齒,失去理智般纏著她肆虐。
沈魚氣急,張口想咬住那根舌頭,下頜卻被緊緊扼住,無法動彈,只能被迫接受壓在她身上的變態的索吻。
不知吻了多久,那人氣息紊『亂』的鬆開了她,沈魚平復急促的呼吸,能感覺那個變態炙熱的眼睛落在她的臉上,就在她以為今就要失身在這的時候,身體迅速轉移了個地方,眼前一亮,是她住的區門口,而周圍一個人也沒櫻
要不是紅腫與難以平復的心臟,沈魚都以為剛才是她的一場春夢。
沈魚眯了眯眼,環顧四周,抬手狠狠的擦了擦唇角,咬牙切齒的走進區裡。
那個變態到底是誰?她這麼多年在這裡從來沒碰到過這種事,居然能在她睡覺的時候,把她帶到另一個地方。
肯定不是人類能做到的,那就是吸血鬼或者獵殺者。
吳彥?不可能,他靠近的時候沈魚就會醒過來,不會睡得跟死豬一樣。
那是誰?
下羚梯走到房門口,剛要拿出鑰匙,她就看到達里爾蹲在她的房門前,頭埋在膝蓋裡,不知在這蹲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