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有些懵『逼』,不明白為什麼『摸』一下花瓣就會被割傷,還有她沒看錯的話,那花瓣是在吸她的血吧....
達里爾握住她的手腕就往別墅裡走,找來醫『藥』箱,埋頭就給她包紮起來。
沈魚以為他會失去控制吸她血的,但沒想到達里爾一臉平靜的給她包紮。
不對啊,劇本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吸血鬼看到血不都跟瘋了一樣失去理智嗎?
但她忘了眼前的這個吸血鬼並不是普通的吸血鬼...
沈魚望著達里爾專注認真的側臉,睫『毛』很長,清冷俊美的臉龐上在燈光下宛如神化,深邃的輪廓夾雜著一絲不符合面容的乖巧純粹。
包紮完,達里爾鬆了口氣,抬起頭,對沈魚道:“那些花是特殊培育的,以後不要碰了。”
沈魚錯愕的盯著他那雙似鮮血般顏『色』的瞳孔,抬起手伸到他的眼角,“你的眼睛....”
達里爾倏地後退幾步,低下頭,擋住雙眼,慌張的道:“我一緊張,眼珠就會變『色』,抱歉,我回房了。”罷,他轉身往電梯離開了。
沈魚回想原主獵殺者時的記憶,吸血鬼看到人類的鮮血會失控的,越是低階的吸血鬼越難以控制自己,失控的特徵便是瞳孔變成紅『色』,尖牙『露』出,有些嚴重的眼角也會瀰漫著暴起的青筋。
她沒想到達里爾眼睛都變『色』了,還能維持著鎮靜的情緒,剛才他認真的給她包紮傷口,連手都沒抖一下,也沒有咬住她的傷口吸血。
可能這就是反派boss的可怕之處吧,能輕易的隱藏內心對血的渴望。
晚上達里爾自然沒下樓吃飯,沈魚也沒去找他,這時候他也是不想見她的,用緊張就會變『色』這麼蹩腳的理由回應她,也挺好笑的。
在餐廳吃完晚飯沈魚就回房了,今並沒有看到利昂夫『婦』,他們一到晚也不會出現在餐桌上,高階吸血鬼對血的渴望很少的,就算一個禮拜不喝血都沒事。
在房間躺著想事情,房門忽的傳來響聲,叩叩叩的,很有規律,一想就知道是誰。
沈魚下了床去開門,果然看到達里爾。
達里爾看了她一眼就飛快的低下頭,伸手遞到她面前,攤開手心,上面是一支『藥』膏,“一擦三次,這支『藥』膏很管用的。”
沈魚接過那支『藥』膏,感謝的道:“謝謝你啦,達里爾。”
大晚上給她送『藥』膏,這個吸血鬼也對她太好了吧,還有這支『藥』膏明顯就是人類用的,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搞到的。
達里爾輕聲嗯了一聲,指尖摳了摳另一隻手的指頭,垂著頭後退了一步,道:“那..那晚安。”
“晚安。”沈魚對他擺擺手,就要進去。
“等等。”達里爾又轉過身走了過來,努了努薄唇,:“明早上我要和父親母親去參加宴會,明你不用來叫我起床了。”
沈魚微愣:“宴會?”
達里爾:“嗯。”
“那個...我能去嗎?”沈魚有些好奇的問。
利昂夫『婦』居然會帶達里爾去參加宴會,八成是家族宴會了,達里爾在那個家族輩分挺高,但這寡淡不善言辭的『性』格讓挺多人看不起,很多時候都受盡嘲諷,沈魚想著能跟他一起去,怕他被那些吸血鬼欺負。
達里爾想可以,但又想到母親的話,魚只是一個人類,族裡都是吸血鬼,她去了肯定會有危險,他不想讓她置身於危險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