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睡著的。
醒過來的時候外面『色』還沒亮,而自己的手腕正被人鉗住,一點點向他的褲·襠間移去,直到接觸,燙得她手想縮回來。
沈魚睜著水濛濛的烏眸,兩頰通紅,咬了咬嘴唇,顫聲道:“你…你幹什麼?”
那人另一隻手撫在她的側臉上,對上那雙純淨明亮的眸子,只覺下身更難受了,握著她的手腕蹭了蹭,呼吸都沙啞『性』感,“瞎子。”
沈魚心底好笑,這個變態連嘴巴都沒親過,欲·望怕是也不會紓解,她佯裝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的,伸手握住………
接下來就是一頓收拾。
『色』翻白,那人才走,沈魚手掌磨的又紅又疼,聞著床上令人臉紅心跳的味道,她把床單拉了下來,走到浴室裡丟進洗衣機裡。
星期六那。
“你要離開多久?”唐秦視野落在她的行李箱上,皺了皺眉。
“去那個避暑山莊要七吧。”沈魚笑著擺手道別,“拜拜啦。”
唐秦握住她的手腕,“那個地方在哪?”
沈魚終於發現他的情緒有些不正常,眨了眨眼,“南嶺。”
“你…你沒事吧?”
唐秦倏地一下鬆開了她,徒朋友的範圍,摩挲著指腹上的餘溫,道:“沒事。”
“注意安全。”
“嗯,拜拜。”
一輛大巴車裡,在炙熱的馬路上行駛著,車內與車外是相反的溫度,沈魚坐在後座椅,閉著眼睛補眠。
那個變態就像是得了糖的孩一樣,每半夜都到她屋裡,雖然沒到最後一步,沈魚也覺得心力交瘁。
特別是手,很疼。
昨晚更是沒怎麼睡,以至於現在一沾上柔軟的座椅就想睡覺。
旁邊坐著江清,正帶著眼鏡翻著書,時不時的往她這邊看過來。
大巴車進入顛簸的路況,沈魚腦袋跟隨著車的擺動往旁邊撞去,一隻手托住她的腦袋往肩膀上靠,隨後橫在她的肩膀上抱住。
沈魚已睡成豬,並沒有發現他的動作。
快到避暑山莊的時候,外面『色』融入昏黃的油漆,邊渲染著深紅的顏『色』。
沈魚醒了過來,拉著江清的衣角跟著部隊下車。
分配了幾間房間,五個女生擠一屋,七個男生擠一屋。
還有房屋是偏日式的,大夏可以在地上打地鋪。
沈魚看不見,只能讓別人帶著她到自己的床鋪旁,後面只能她自己『摸』索了。
找到衣櫃放好衣服,幾個人都在整理鋪床,還有幾個正找著泳裝,在鏡子旁比試。
沈魚整理衣服的時候就聽著她們聊。
“薑茶怎麼沒來啊?”一個老師問。
大巴車上就沒看到她,現在想想已經有挺長時間沒見過她了。
“我聽校長,薑茶請假了,發簡訊請假的,自己病了。”
“好吧,那挺倒黴的,校長好不容易請一次來這裡避暑,她居然病了,哎,真可憐。”
“我覺得吧,就是……”那個老師視線掃過正在整理東西的沈魚身上,聲的道:“薑茶不是喜歡那個江清嗎?現在江清跟沈魚走得近,我覺得她就是不想看到他們親熱。”
“要我也難受,那麼帥的男生居然會喜歡一個瞎子……嘖嘖,真可惜。”
“我覺得江清不喜歡她,也就是她自己貼著去的。”
“我也覺得。”
幾個人圍在一起話,是聲,沈魚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只能裝聾繼續整理著,整理完了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