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和敬來說,唯一的勝算就是他是一個大乘期高手。
一個大乘期的高手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更別說對付眼前這麼一幫子烏合之眾了。雖然個頂個的高手,但是很抱歉,在和敬的眼裡,這和烏合之眾也差不太遠了。
赤炎王坐下的這員戰將名叫原臣,也是個洞虛期高手,然而對上大乘,也只能退避三舍,還得帶著他的一群人嗎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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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臣憤恨不甘,卻也無可奈何,不是每一個低階修士都能越級挑戰的,甚至是跨級挑戰的。無雙那樣的怪胎只是少數,何況無雙還是神之子呢。
即便是失去了神體,她的力量也不應該用尋常人的眼光來界定。
就在原臣以為幾天的任務只能敗興而歸的時候,西方煙塵滾滾,又有一隊人馬踏空而來。遠遠看去只能看見一朵朵的黑雲,旁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但是,看著那滾滾黑煙,也能大概踩出對方是個什麼道上的人了。若是修煉的仙門道術,必定不會像這樣似的黑氣漫天。
雖說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有些時候,魔道人士出現的情況,真的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雙方人嗎都提起了一口氣,不管來的是什麼人,看這個架勢,肯定是能扭轉戰局的存在啊!
他們祈禱來人千萬不要加入對方的戰局,一面又冥思苦想,試圖找出己方還有什麼符合條件的幫手沒來。
可是,奈何這場戰鬥實在是混亂不堪,即使對自己的戰力可以說是瞭如指掌的和敬,也實在是算不出來自己這邊還有什麼符合條件的魔道修士。
來人終於露面,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從西方走過來,他們終於也看清了對方的面容。
——太虛清魔宗宗主帝無情,以及座下所有分神弟子。
來人是認識的,可和敬並未因此放鬆,反而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為以防萬一,劍臨可是早就和他說了,帝無情多年以前就投靠了赤炎王,如今回心轉意的可能性恐怕不大。
果不其然,帝無情一露面,就在原臣萬分緊張的情況下站到了他的身邊,或者說是前面。
“帝無情,果真是無情,原來一開始就算計好了一切啊,也不知道無雙知道這一切得多麼傷心。”和敬唏噓道。
帝無情冷笑兩聲,態度依舊風輕雲淡,好像一點兒也不把這裡的對峙放在眼中。當然了,他這一方的戰力和對方比起來,可是遠遠的超出呢,何必放在眼裡。
“傷心又如何,反正一開始就沒有把她當徒弟。”
“自然,你也不配,她的師父是我!”
兩人的嘴仗毫無意義,現在勝敗已定,無非就是呈一時的口舌之快而已。至少帝無情是這麼認為的。
忽然,他意識到了些不對,驚詫道。“劍臨呢?”
和敬嗤笑,“你以為他現在還會見你?你的對立面可是他的道侶,這場戰鬥的最終對決方,是什麼給你的自信,他不會和你站到對立面?”
帝無情面上不顯,心裡卻宛如驚濤駭浪,什麼意思?劍臨要殺他?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對決?還是偷襲?
還有,對方說的這場戰鬥的最終對決方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整日在宗主峰蹦躂的那一隻無雙是挑起這場戰鬥的最主要人物不成?
他有些暈了。
他雖然和劍臨是好友,認識的也只是他的某一次輪迴而已,至於再往前的事情,他並不是特別瞭解,如今聽到和敬這麼說,只覺得自己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些都不能影響他的選擇。
就在他以為勝券在握,接下來只是把他們綁到那個人面前就好了的時候,忽然赤炎府邸上方的空氣一陣扭曲,漸漸的變成了一個缺口,成了一個黑洞。
這是什麼情況?眾人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