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離不悅的冷笑:“怎麼?還不讓我碰你了?”
“我,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林青連忙解釋,她知道得罪他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可是此時,她真的不想跟他做親密的事情。或許說從決定離開的那一刻她就不想再做那些事情。也可能是慕離這些天都沒有跟她做,讓她感覺有些疏遠。
“不舒服,我讓你舒服舒服。”慕離說著又將她摟在懷裡,然後抱著她翻身躺在床上,將她壓在身下,吻向她的嘴巴。
林青在心裡嘆息一聲,不敢再掙紮,畢竟她還是他的妻子,沒有拒絕過夫妻生活的權利,這是她的義務。
沒有沒有像往常一樣要了一次又一次,而是草草收兵。
林青不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很是失落,難道他真的對她失去興致了?這麼久沒有在一起,還這麼倉促的結束,完全不是他的風格。看來自己還是走晚了,她在他心裡已經沒有一點魅力和吸引力。
淚水在心裡流,臉上卻只能帶著一如既往的淡然。
其實,慕離不是對她失去了興致,而是他知道她懷孕了,不敢再對她肆意妄為,怕傷害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當然這一切林青不知道,只當他對她失去了興致,卻又不能表現出來不悅。她的淡然同時對慕離也是一種傷害,不知情的她對他的消極怠工,竟然如此淡漠,看來她心裡真的沒有他,這樣怎麼可能給他生孩子。
雖然現在他跟封冥假意和好,封冥也不好意思再跟林青有任何曖昧,見面的時候只是像大哥一樣恭恭敬敬說話。可他心裡依然擔心,這也是他的假象,說不定兩人早已經暗度陳倉。
可是,他只能忍著,現在林青已經懷孕了,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他只能忍著。
林青本來是想等幾天再去軍區醫院找那位男婦産科醫生,可是昨晚上慕離的表現讓她很失望,同時也感覺到危機,便改變了主意決定盡快去找他。
於是,第三天,她便找了個藉口將跟她一起上街的保姆打發走了,然後一個人去軍區醫院。為了避免碰到熟人,她還買了一頂帽子和墨鏡圍巾,將自己喬裝打扮一番。
找到那位男婦産科醫生,他有些驚訝的問道:“不是約定幾天後嗎?怎麼現在來了?”
林青表示自己已經等不及了,她還要是出去上班,有胎兒在身,她總感覺有種罪惡感,早打胎她也就早解脫了。
聽她這麼說,那位男婦産科醫生很是同情的嘆息一聲,將她帶進手術室。
躺在産床上的那一刻,她感覺很緊張,雙腿微微發抖,心裡一直在默唸:“小寶貝,對不起啊,原諒媽媽不能給你一個幸福的未來,只能讓你走這條路了。但願你能再投胎到一個好人家,享受幸福的生活。”
男婦産科醫生看她如此,出聲問道:“是不是反悔了?現在還來得及。”
林青一咬牙,搖頭說道:“不,我沒有反悔,請你為我做手術吧。”
男婦産科醫生很認真的點點頭,“好,那我就開始了。”
就在他坐下來,準備工具的時候,手術室的門卻忽然被推開了。慕離走進來了,一把將他推到,然後將林青從産床上拉起來了,憤怒的吼道:“你口味變態的重,不但打胎而且還躺在一個男人面前,讓他為你打胎,真是不負責任又不知羞恥。”
林青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現,臉上露出羞窘的神色,“你,你怎麼來了?”
“孩子不是你自己的,我為什麼不能來?”慕離雙眸中噴火,他恨不得把她燒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來打胎,這嚴重的傷害到他,打破了他心中最後的僥幸。
男婦産科醫生從地上爬起來,很是不解的問道:“司令大人,她,她是……”
“不管她是誰?誰給你權利給獨身來打胎的女人打胎?”慕離冷聲問道:“這是醫院的規定嗎?請你去把院長找來。”
男婦産科醫生嚇壞了,他沒有想到林青會是司令夫人,他是剛入職的新醫生,滿懷躊躇,一腔熱情,年輕氣盛,沒想到做好事竟然栽了個大跟頭。
他不能把院長叫來,否則的話,他就會被炒魷魚,這樣他就會成為他們這屆醫科大學的笑話。
“司令大人,我知道了,以後不管怎樣都不會隨便給孕婦打胎,除非他們全家都同意。”見事不好,他連忙求饒。
慕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也不是有意犯錯,平常醫德醫術都無可挑剔,因此也不想為難他,便冷聲說道:“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一把抓住林青的手,向外走去。
林青被他拽回到車上,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索性不說話也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