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醫生們都很慚愧,低頭不語,軍長大人的高燒確實很奇怪,找不到原因,身體各器官也未曾因此而出現並發症,但是他卻是高燒的症狀,各種退燒治療都不管用,好像真的是中邪了。
即便他們是無神論的醫務工作者,卻也不得不對此感到迷惘,如果不是中邪,怎麼可能用醫學手段查不出病因。
看他們都不回答,林青再次感覺到絕望,既然醫生不能拿出有效的治療方案,那就跳大神,找中醫,只要能只要慕離的病,她都認了。
“軍長夫人,就試試看吧,或許管用呢?”楊帆也是一臉的擔心,“你看看這些醫生,都沒有辦法,不能讓軍長大人就這麼熬著。”
她說的有道理,不能讓慕離就這麼熬著,整天被高燒折磨的臉色慘白,嘴唇起泡,說胡話,她的心都快要碎了,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受這罪。
“你有辦法找到這樣的人嗎?”林青將希望寄託在她的身上。
“只要你同意,我願意去幫你找。”楊帆點頭應道:“我知道一個人跳大神很厲害的,就是這個人比較邪乎,一般人請不動他,而且他的藥不難買,最難得就是藥引子。”
“只要能請來,能治好慕離的病,多難我都會做到的。”林青一聽她知道這樣的人,立刻抓住她的手,一臉期待的請求:“快去幫我請。”
“好,軍長夫人我這就去幫你請,但是至於他能不能來……”說著楊帆面露為難之色。
“無論他要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他。”林青承諾道。
“我去試試。”說完,楊帆急匆匆的的走了。
那些醫生們還都呆呆的站著,林青一跺腳生氣的說道:“你們不要指望著跳大神的,你們是醫生,還得繼續尋找治療他的法子。”
那些醫生這才紛紛點頭答應:“好,我們這就去。”
回到慕離的病房,他忽然從噩夢中醒來,“不要帶走我!”
說著他滿頭大汗的坐起來,驚恐的望著四周,林青連忙走向前,將他輕輕擁在懷裡,柔聲說道:“老公,剛才是做噩夢了,誰也不會把你帶走的。”
“我夢見我爸爸,要帶走我,我不想走,我捨不得你們。”慕離身體顫抖著,聲音也在顫抖,高燒把他折磨的不成人樣子,像個脆弱的孩子,一點沒有從前軍長大人的氣場。
只要一睡著就會作噩夢,醒著又會被高燒折磨的難受。
他就像被一種無名的酷刑折磨著,生不如死。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短暫的清醒,慕離望著林青痛苦的問道。
“沒事,就是發燒了,退燒就好了。”林青輕聲安慰他,勉強露出一個笑臉。
“可我怎麼感覺不像是發燒的事,身體一陣冷一陣熱的,一睡著就會被噩夢糾纏。”慕離忽然驚恐的問道:“我不會是被下蠱了吧?”
“怎麼可能,那都是裡瞎編的,就是感冒發燒了,打幾天針就會沒事的。”林青聽了他的話不由心驚肉跳。
她也曾經在書上看過,被下蠱的人,會有多痛苦,難道慕離真的被下蠱了?
可是那晚上宴請的都是相熟悉的朋友,誰也沒有下蠱的嫌疑,如果真的是被下蠱,又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冷,我好冷。”忽然慕離將高大的身體往她懷裡使勁的鑽。
林青將被子蓋在他的身上,緊緊地抱著他,“沒事,我在這兒。”
一會慕離又喊熱,將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還是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