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走過來,笑著說道:“廖小姐又買花了啊,瓶不知道還有沒有,估計這幾天花瓶緊張,我們軍長夫人大喜了,肯定花少不了。”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看不得廖思思那副自寵的樣子,心裡就有氣。
保姆心裡是向著林青,當然不爽那些對慕離有所企圖的女人。
俗話說得好,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從前是姜律師現在廖思思,保姆也是女人自然看得出她們的心不在沈玉荷身上更不在林青身上,而是在軍長大人身上。
因此便不軟不硬的說了這句話,意思是,我們軍長夫人又有二胎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瓶子留著給軍長夫人裝軍長大人的花,你在這個家裡算老幾,憑什麼擺你的花。
但是她是一個下人,又沒有以前那個小保姆的潑辣,當然不會說出更過分的話,只能如此暗示了。
聽了她的話,沈玉荷並沒有惱,反而笑著說道:“找找看,記得以前瓶兒不少。”
廖思思假裝沒有聽出保姆的情緒,故意忽略自己的難堪,但是有句話不能不注意,我們軍長夫人大喜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高升了?淩少把總裁的位置讓給她了?
如此想著忍不住出聲笑問:“是嗎?那我這束花隨便找個杯子插下也行,軍長夫人大喜是……”
“我兒媳婦懷孕了,慕家又要添新人丁了。”沒等保姆出口,沈玉荷搶著回道,看的出她很開心。
廖思思忽然覺得她臉上的笑容原來不是為她,而是因為林青懷孕這個喜訊。
心裡很不是滋味,笑容有那麼一瞬是僵住的,但是幸好她反應快,將內心巨大的失落不悅強行壓下,現在不是宣洩的時候,否則以後再難進慕家了。
她不能讓沈玉荷和保姆看出一點異樣,於是順勢笑道:“太好了,這個好訊息都把我驚呆了,恭喜沈姨又要添個小孫孫了。”
“思思,你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也該考慮人生大事了,讓廖司令早點報上小孫孫。”沈玉荷順勢笑著勸道,“你不知道啊,我們這麼做爸媽的,可就是盼著這個呢。”
廖司令跟沈玉荷是認識的,因此她的勸說也很是得當。
廖思思聽了她的話,心中很是苦澀,但是面上卻裝作嬌羞的模樣,“沈姨,我還小。”
“也不小啦,二十多歲的丫頭了,林青那時候都已經懷上橙橙了。”沈玉荷繼續勸道,她似乎把廖思思的當成自己女兒來著急了。
廖思思撒嬌的笑道:“緣分這東西,很難說的,或許來了,我明天就結婚準備生子了呢。不是我不著急,是還沒有到來。”
“你這丫頭,總是各種理由。”沈玉荷笑道。
“軍長夫人回來了!”保姆忽然喊著跑向門口。
沈玉荷的眸光也不由跟過去,廖思思則看向了她,她似乎對林青很是喜愛,眸中是對女兒的柔光。
慕離伸手攬住著林青的腰,兩人以連體嬰的姿態一起走進客廳。
沈玉荷親熱的站起身來笑道:“來,林青快來媽這裡坐。”
林青微笑著走過去,沈玉荷噓寒問暖的,不但讓坐在一邊廖思思感覺受到冷落,就連慕離都感覺到不公平的待遇,忍不住笑道:“媽,您心裡還有我這個兒子嗎?”
“有,當然有!”沈玉荷笑道:“媽有兒子才會有兒媳婦,但是媽更疼兒媳婦,因為兒媳婦好,我兒子才會好。”
她的話讓大家不由哈哈大笑,就像繞口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