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興沖沖調轉車頭向家的反向開去,想把魚先放下再去公司。
一手提著魚竿,一手提著盛魚的小桶,戴澤站在家門口前,沒有掏鑰匙,而是用腳踢踢門,揚聲喊道:“任嬌,開門是我回來了。”
可是他喊了幾聲,屋裡依然沒有動靜,平常任嬌只要在家,他一喊她便會給他開門。
她總是笑著說對他的聲音有感應,只要他一張口,即便是她在廚房做飯都能聽見。
可是如今卻沒有屋裡有動靜,難道任嬌還沒有起床?亦或是送走果果去上學,又睡了個回籠覺?這個時候應該是保姆送果果去上學的時間,而她應該在家裡。
於是戴澤不由又提高了聲音,大聲喊道:“任嬌,我回來了,開門。”
他的聲音很大,以至於對門探出頭來,關切的問道:“先生,您沒有帶鑰匙麼?”
“不是,我手上不方便,就沒有開門,可能這會我太太不在家,打擾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戴澤連忙賠笑說道。
“沒事的,需要我幫忙嗎?”對門善意的問道。
“不用,謝謝,我自己開門就好了。”戴澤感激的笑道。
對門點點頭,便縮回去,閉上了門。
戴澤將魚桶放在地上,然後騰出手來,拿出鑰匙,已經驚動了鄰居,他不能再喊了。
開啟房門後,發現屋子裡靜悄悄的,有種詭異的氣息,東西比較淩亂,他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莫非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他立刻將手裡的東西扔地上,迅速的沖向臥室,任嬌並沒有在裡面。
他又沖向廚房,廚房也沒有人,心中不由焦灼,這個時候任嬌是不會出去,果果由保姆送去上學。
“任嬌,任嬌!”他著急的大喊起來。
就在這時候,保姆回來了,戴澤聽到聲音以為是任嬌回來了,卻發現是保姆,而且她一個人,失望而又焦灼的問道:“太太呢?”
“太太不是在家嗎?”保姆看到戴澤著急的樣子,忍不住詫異的問道。
“她沒有在家。”戴澤沉聲問道:“會去哪裡?你走的時候她沒有說什麼麼?”
“沒說什麼,跟平常一樣,太太是不是去樓下散步了?”保姆輕聲回道。
“你趕緊下樓去找找。”戴澤立刻吩咐道。
“好,我這就去。”保姆答應一聲離開了。
任嬌的手機關機,打不進去,很快保姆回來,告訴戴澤,太太並沒有在樓下,而是有大媽看到她跟幾個男人一起走了。
戴澤一聽,心猛然一緊,幾個男人?
他立刻跟保姆找到那個大媽詢問情況,那位大媽也並沒有看清楚,並不能確定是不是任嬌。
而小區的影片監控在大門口才有,那個時間段並沒有發現任嬌走出去,即便是出去也是在車裡。
戴澤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嚴重,他忽然覺得可能跟堂主有關系。
堂主為了交易有保障而綁架了任嬌,從更改交易時間這件事來看堂主對此次交易很謹慎,而且存有戒心。
如果真是這樣,那堂主太壞了,任嬌可是身懷六甲即將臨盆的孕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