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沒有要白酒,都是喝很低度數的紅酒或者香檳。
但是戴澤似乎有心事,招手跟服務員要了一瓶白酒。
江濤連忙笑著制止,告訴他下午還要上班就不要喝白酒了。
如果他想喝的話,明天他可以陪他喝個痛快。
戴澤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好兄弟,沒事的,我不是你們通達公司的人,吃完飯我就回家睡覺,我喝你們別喝。”
江濤聽他這麼一說,便不好再繼續勸下去,而是望向林青徵求她的意見。
林青臉上露出猶豫之色,她看著戴澤,戴澤祈求的望著她,似乎在說,讓我喝吧,沒事的,我就是想喝酒。
沉思片刻,她才對江濤說道:“讓他喝吧。”
江濤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林青笑著對戴澤說道:“一瓶就好啊,今兒可是我請客,我說了算,不許多喝。”
戴澤很爽快的點頭笑道:“好,一瓶就一瓶,絕不多喝。”
可雖然如是說,可是,喝著喝著,戴澤還是喝多了。
到最後,江濤和林青都勸不住,他一個勁的喝酒,根本就是借酒澆愁的節奏。
同事們都吃飽回到公司去了,只有林青江濤陪著戴澤還在喝。
“戴澤,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吳月還在糾纏你嗎?”林青看他那喝法,很是擔心的問道。“她現在已經不糾纏我了,人家現在是通達的保安隊長,看到我都不拿正臉看,我進通達都要經過她層層盤查,還要登記呢。”戴澤將一杯酒一飲而盡,輕松地笑道:“這個娘們終於放開我了,輕松啊,我寧肯她報複我,也不願意她糾纏我。”
“那是你還介意任嬌對她前男友的幫助嗎?”林青聽了戴澤的話,不由鬆了口氣,吳月不再糾纏戴澤,她也為他高興,要不,夾在中間也挺尷尬的,畢竟吳月是她的同學。
“不是,這些心結也早就解開了,任嬌對果果那麼好,而且現在還懷了我的孩子,我怎麼可以冤枉她呢。她對前男友的幫助,我不應該小氣,那樣反而顯著我太沒自信,太沒氣度,自己的女人都不相信真不應該。”戴澤說著說著情緒激動起來,還用手偷偷擦眼角。
林青凝視著他,不由納悶了,既然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那他還糾結什麼。
她想等待著戴澤自己說出口,可是戴澤只是一個勁的喝悶酒。
江濤在一邊勸也勸不住,林青這才不得已的開口問道:“戴澤,你心事是什麼?”
“我哪有什麼心事?看我像是有心事的人嗎?”戴澤條件反射似的,立刻開啟自我保護模式,使勁的擺著手回道。
他看到林青不相信的眸光,又扭頭望向江濤,“你覺得我像是有心事的人嗎?”
“當然,沒心事誰喝酒喝成這樣?不要命的節奏。”江濤不由笑道。
“屁,高興就不喝酒了啊,林青平安歸來我高興。”戴澤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江濤連忙將酒瓶給他拿走,一臉認真地說道:“戴總,喝完這杯就不喝了,我們送你回家。”
“很快我就沒有家嘍。”戴澤伸手去搶酒瓶子,脫口而出。
“什麼意思啊,戴澤,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家都沒有了?你跟任嬌發生了什麼事?”林青抓住他這句話,很是驚訝的問道,無心的話,往往是心底最真實的話,就知道他是有心事的,要不,也不會這麼喝酒。
“沒事啊,你們回去上班吧,我自己再喝一會就會回去的。”戴澤聽到林青問,知道自己失言了,眸光躲閃著林青的眸光,笑著說道。
“你喝醉了,我們怎麼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呢?”江濤連忙搖頭說道:“聽林姐的話,我們這就送你回家。”
“我沒醉,你看我醉了嗎,我向來是喝不醉的。”戴澤說著站起身來,在包間裡走了幾步,想告訴他們,他還能走直線,沒有醉。
林青現在卻根本不關心他醉不醉的問題,知道他是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便繼續追問道:“戴澤別迴避我的問題,為什麼說很快就沒有家了?“
“林青,我喝醉了隨口說的你也信?”戴澤笑著推諉道。
“你不是說自己沒喝醉嗎?”林青一本正經的反問道。
“這,我……”戴澤被自己的話繞進去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別這那的,趕緊告訴我,否則我就打電話問任嬌了。”林青作勢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戴澤一聽就急了,連忙擺手說道:“別,別給任嬌打電話,她現在懷孕了,不想給她太多的壓力和負擔,我工作上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
“這麼說,是你公司裡遇到麻煩了?”林青很是擔心的問道:“嚴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