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澤可能是想在林青面前挽回自己的錯誤,冷臉對吳月罵道:“不是告訴你,這兒不歡迎你嗎!”
“不歡迎我歡迎你?你又一趟趟跑來做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吳月毫不示弱,仰首挺胸從戴澤身邊趾高氣昂的走過,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走到林青的辦公室桌前,換了一副笑臉關切的問道,“你傷的嚴重嗎?”
“怎麼?傷的不嚴重也禁不住有人被背後補刀!”林青沒有給她好臉色,冷聲笑道。
一聽這話,吳月就知道,早上她去找戴澤的事情,被打小報告了。
臉上不由紅一陣白一陣的,但是她這樣的人,天生臉皮厚,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故作無辜的問道:“什麼意思啊?補刀?是方經理給你補刀嗎?我去給你做主。”
說著作勢就要往走,江濤忍不住出聲喝道:“添什麼亂,這是哪兒跟哪兒。”
吳月順勢站住腳步,不解的問道:“是不是你們亂說話,惹到林青了?她怎麼這麼生氣?”
“那要問你自己!”戴澤不想再跟吳月在一個屋裡待下去,轉身向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又停住了,小心翼翼的望向林青,輕聲說道:“林青,那我走了,你受傷了,多注意休息。”
“好,你去忙吧。”林青嘆息一聲,臉色也緩和下來了。
她不是個愛生氣的人,只是總是身不由己的被激怒。
戴澤聽她如是說,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樣,開心的離開了。
吳月狐疑的看著林青,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們有點意思。”
“什麼意思?您老人家就別在這裡折騰了,該幹嘛幹嘛去。”江濤說著就拉著吳月向外走去,想讓林青清淨一會。
從早上一進門到現在都沒有消停,方經理,戴澤,吳月……
吳月卻一把甩開江濤的手,憤怒的指著他的額頭罵道:“暢暢最近還跟你聯系嗎?就你這德性,想娶我侄女,痴心妄想!”
江濤臉色變得很難看,氣勢忽然低下來,似乎是膽怯了。
這幾天確實聯系不到暢暢,打電話沒人接聽,發資訊也不回,心裡正納悶呢,莫非是出了什麼事情,若不是最近幾天公司裡忙,他就去找她了。
現在看來是吳月從中作梗,江濤一時之間糾結了。
是跟吳月屈服,避免她再搗亂,破壞他們的感情,還是繼續正義到底,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猶豫之間,吳月得意了,叫囂道:“江濤,你若不再裡外不分,我……”
還不等她說完,江濤忽然手上用力,拉著她繼續向外走去。
“江濤,你是真想跟暢暢分手?就算你想分手,我跟林青還有話沒說完呢,你總讓我說完吧?”吳月那整容後精緻的五官即便是怎樣憤怒,也是僵硬的。
“我跟你沒話說,以後不要隨便來公司找我。”林青及時發話,堵住吳月的嘴。
吳月扭頭還想辯解什麼,江濤使勁一推,她就被推出門外,慣性很大,向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吳月惱羞成怒,站定身形,轉身又要沖進林青的辦公室。
江濤卻堵在門口,似笑非笑的說道:“您這是何苦,自討無趣有意思嗎?趕緊回去吧,如其在這裡吵鬧,不如好好想想為什麼不待見你!”
“吆,這是誰呀?還有被林經理拒之門外人?情敵?”忽然方經理走了過來,揚聲問道。
江濤一看不好,她怎麼來了,便低聲對吳月說道:“你要是不想給林青惹事,就趕緊離開,否則連我也救不了你了。”
吳月這些日子也已經明白方經理的為人,是專門跟林青作對的。
她雖然跟林青之間有些不越快,但畢竟是同學,肯定是站在林青這一邊的。
聽了江濤的話,便不再向林青辦公室沖了,而是整整衣衫,捋捋頭發,昂首挺胸的迎著方經理走去。
在快要靠近方經理的時候,她故意徑直撞過去,把毫無防備的方經理撞了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幸虧走廊比較窄,方經理伸手扶住了走廊的牆壁這才沒有摔倒。
但是鞋跟已經崴掉了,很是狼狽的樣子。
江濤忍不住想要哈哈大笑,心中直呼過癮,這真是一物降一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