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會給你,灌些不切合實際的思想。”淩安南陰沉著臉,滿臉的死灰鐵青。
“她也說花花太小,不讓我出去工作,你真的不要誤會她。”路曉極力的解釋,她生怕淩安南又像幾年前那樣,和林青有意無意的過不去。
“哼!她的思想太激進了,我是接受不了。”淩安南陰沉沉的說道,他的手裡拿著高爾夫球杆,擦了又擦。
“你接受不了,還聘她在公司上班?”路曉覺得淩安南說話可笑,她無奈的甩一甩頭,真不明白淩安南對林青,到底是什麼看法?
一邊用她在公司打拼,一邊又說接受不了她的思想。
“我是說,她對家庭的態度,總是想往外跑,女人就應該呆在家裡。不過,林青的工作能力,倒是不容人忽視。”淩安南看問題,還是很透徹,關鍵時候,對人還是有一個公道的評價。
“哼!你這個男人,真讓人看不透,你就不能理解我的心情。”路曉一臉的不高興,她緩緩的坐在淩安南的身邊。
這時,淩安南放下球杆,將路曉攬進懷裡,他那濃黑的眉毛一揚,緩緩的說道:“你的心情怎麼了?是不好嗎?我送你出國旅遊好不好?”
路曉猛然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她瞥一眼淩安南,說:“沒正形,我說正經事呢!”
“我也說正經的,在家待著舒舒服服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想花錢,我大把的給你,你非要出去幹什麼工作?真是自找苦吃。”淩安南站起身,雙手背在身後,在屋中來回走了兩圈。
“你不覺得,我快成了黃臉婆?”路曉用手拍拍自己的臉,讓淩安南看。
“我看挺好的,紅光滿面。”其實,淩安南看都沒看路曉一眼,他忿忿的說道。
“算了,不跟你說了,對驢彈琴。”路曉站起身,拿起浴袍,準備走進浴室。
“你說誰是驢?”淩安南脖子梗一梗,望著路曉的背影,真沒好氣。
路曉不理不睬,只管自己走進了浴室,重重的關上了門。
……
慕離和淩安南,分別開始忙碌了起來。
羅徵與慕離電話聯系。
“軍長大人,我已經把財團老總約出來,後面的事請你們自己談。”羅徵非常的誠心誠意,如果生意談成,他在裡面可得到豐厚的回報。
“嗯!”慕離不多說話,他結束通話電話,便與淩安南約好,一起去見財團老總。
兩人來到茶樓,慕離和淩安南走到約定好的包間前。
只聽屋內有說話聲,但聽不清他們說些什麼,好似也就是問候一類的話語吧。
慕離推開門走了進去,當他出現在門前時,那位財團的老總,卻微微的愣一下。
隨後,他即刻站起身來:“軍長大人,怎麼會是你?”
慕離也倍覺意外,他沒有想到,投資方竟然是小保姆的父親。他伸出手去,與小保姆的父親,輕輕的一握:“我也很意外。”
羅徵站起身來,他詫異的看看兩個人,指一指他們說:“你們互相認識嗎?”
小保姆的父親興奮的說道:“當然認識,我的女兒在軍長家……”他頓了頓,低一低頭,沉吟了片刻,他當然不能說,自己的女兒在軍長做保姆。
這時,慕離把話接了過去:“噢!是老總的女兒,在我們家住過幾天。”說完,他向小保姆的父親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