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什麼?”林青莫名其妙,她一臉不解的看一眼戴澤。
“又是你為我和任嬌,解開了疙瘩,我們家裡的事,總是麻煩你。”戴澤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有什麼?都是朋友,就算幫個忙吧!”林青不以為然,她沒想到,戴澤倒是還惦記著這事。
“任嬌說,想請你們去家裡做客,好好謝謝你們。”戴澤說完,期待中,看一眼林青。
“不必客氣,還是讓她好好養胎吧!”林青低下頭,看著桌上的報表。
戴澤在她的辦公室中,已經是常客,林青從來不會專門接待他,也不會專門陪著他聊天。
只是空閑時,與他搭一搭話。
戴澤倒也不在乎,他有時候也是閑得沒事,來這裡坐坐。畢竟不是他的公司內,坐在別人的辦公室中,心裡也會輕鬆些。
“你剛才去了哪裡?”戴澤有意無意的問道,他端起茶杯,又喝一口茶。然後他向外喊道:“江濤!給我再來杯茶。”
“是!戴總。”江濤在外面,即刻回答。
不多時,他端進來一杯茶,遞給了戴澤,另一杯咖啡,遞給了林青。
“謝謝!”戴澤好似在搞笑,以往對江濤,可沒有說過一聲謝謝。
江濤奇怪的回過身來,好奇的望著他:“戴總,今天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戴澤喝一口茶,將茶杯輕輕的放到桌上。
“你可從來不說謝我,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江濤笑哈哈的說道。
“戴總,今天發慈悲了,看你表現好。”林青禁不住也笑起來,她也感覺奇怪,戴澤對江濤倒是客氣起來。
“說真的,戴總,我有一個同學從外地回來,想找份工作,你是否肯幫個忙?”江濤忽閃著眼睛,等待戴澤回答。
“這還用找我?直接找林經理不就行了,你們還能在一間公司,當同事兼同學。”戴總鎮起臉來,十分不解瞪一眼江濤。
“我可用不起,是個博士後。”林青一邊批閱著報表,仍然低著頭,緩緩的說道。
“喲!學歷這樣高,工作真不好找,我也用不起。”戴澤止住臉上的笑,鄭重其事的說道。
“那你就當普通大學生用唄!”江濤先為同學,降低了身份。
“這怎麼好,人家博士後,我給大學生級的工資,人家也不幹呀?”戴澤兩手攤一攤,一臉的無奈。
“我回去,跟他商量一下。”江濤有些洩氣,他垂下頭,唉聲嘆氣的走出去。
“你們剛才去了什麼地方?”戴澤好似剛剛想起剛才的事,輕聲的問道。
“我們去看吳月,她生病住院。”林青不抬頭,卻不誤與戴澤交談。
“哼!我看那樣子也應該得病了。”戴澤說完,用手彈一彈褲腿上,沾到了灰塵,一臉的輕蔑。
“為什麼這樣說?”林青責備的瞪一眼戴澤,在人背後,這樣說總是不禮貌的,也不尊重別人。
“整天操得都是閑心,有勁不往正地方用,不窩在一起打麻將了,全跑出來找男人泡。”戴澤的雙眼低垂著,又剔下指甲裡的灰。
林青忍不住笑起來:“戴總,你這是怎麼了?憤世嫉俗的,誰得罪你了?”
“沒有,只是發發感慨。”戴澤正危立坐,目不斜視。
“你別忘了,她可是單身,有追求幸福的權力。”林青抬起手,用手中的筆,點一點他。
“這我可沒有攔著她,可他不能追求我,而且還讓我離婚,說給我一座十八層大樓。”戴澤並不像是在開玩笑,他的話說得有板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