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說吧!”蕭正喝一口水,輕咳了兩聲,幹脆的說道。
“還是淩少自己說吧!”慕離抬起頭,看一眼淩安南,他坐在那裡,眼睛看向窗外。
於是,淩安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最後他說:“就是想請你出面,在我老婆的面前,證明那晚沒有其他的女人參加。”
蕭正靜靜的聽完,淩安南的敘述,簡直像找到了同命人,他呯的拍一下桌子:“怎麼事都湊一起了?”
慕離轉回頭來,微微的笑了一下:“你怎麼了?”
“這不,那天喝酒,金燦嫌我喝的太多,說以後生出來的孩子是傻子,好幾天不理我了。”蕭正說到此時,一臉的無奈,他摸一摸頭發,一籌莫展。
“那你就戒了吧!這酒真是害死人。”慕離說話間,看向淩安南,他正埋著頭想著心事。
“有這樣嚴重嗎?是金燦小題大作了吧。”蕭正滿臉的無所謂,他搖一搖頭。
“那你問問淩少吧!”慕離穩穩的說。
淩安南這時才重重的嘆口氣,他悠悠的說:“如果你不住,那就試試吧!反正我全信。”
蕭正驚訝的看一眼淩安南,又看看慕離。
慕離向他微微的點點頭:“聽人勸,吃飽飯。”
“那……我可不想戒酒,每天都有應酬。”蕭正好似很委曲,只為不能再喝酒。
“你自己把握吧!”慕離只好這樣說。不然,又能怎麼樣,忠言逆耳。
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有一段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這時,服務生已經把菜餚擺上了桌,三個人又默默的吃了一會兒,飯桌上的氣氛,相當的沉重。
淩安南突然間,大手猛拍一下桌子,把慕離和蕭正驚得,同時抬起頭來,莫名其妙的望著他。
“你什麼時候,能替我洗脫清白?”他轉向蕭正,問道。
“要我說,你也不用叫我去作什麼證,你覺得她會聽我的嗎?”蕭正兩手一攤,一臉的漠然。
“嗯!反倒越描越黑。”慕離想想也是,就是十個人站出來,把那天晚上的事,說的清清楚楚,路曉也絕然不信。
“那怎麼樣?難道我就這樣冤下去嗎?”淩安南一幅瞠然自失的樣子,他聽了這話,就像生了病以後,而沒有合適的藥治病一樣。
“只能冤下去吧!等你老婆自己想開,不再生氣為止。”蕭正低頭吃飯,他不時的,看一眼手機螢幕。
“你這個人真沒人性!”淩安南索性放棄這個念頭,只能像蕭正說的那樣,等路曉自己想開才行。
慕離忽然笑起來,他慢慢的說道:“那隻能我出馬了。”
淩安南和蕭正都齊齊的望向他:“你有什麼高招?”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問道。
慕離故意停頓一下,他才慢悠悠的說道:“我跟林青先把那天喝酒的事情鋪墊一下,路曉肯定在最近的時間內,去找林青聊天。這樣,林青就會在無意之中,說出那天到底喝酒的人都是誰。”
他的話音剛落,淩安南和蕭正同時舉手鼓起掌來。
“妙!真是妙。”蕭正放下手中的碗筷,舉雙手贊成:“真不愧是軍長出身。”說完,他又嚮慕離伸一下大拇指。
淩安南更是佩服的無體投地:“軍長大人,為你具有特殊的才能所欽佩。”他幾乎在絕處時,看到了一線生機。
“可是,那根金紅色長卷發,可實實在在的有。”蕭正忽然收起臉中的笑,他鄭重其事的提醒道。
“是!這個頭發的事怎麼辦?”淩安南也覺得,還存在一個問題。
慕離皺一下眉頭,甩下手中的筷子,轉向淩安南低聲說道:“那我問你,你知道這頭發的來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