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曉看到淩安南,又喝得前搖後晃的,就氣不打一處來,剛定的告誡,他又忘掉了腦後。
把淩安南扶到床邊時,她一下子把他猛然推倒在床。路曉指著他的臉說:“好啊!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了,剛不叫你喝酒了,你喝的酩酊大醉。”
淩安南聽到路曉說話,知道他已經到了家裡。於是,他迷迷糊糊含混不清的說道:“我沒醉,我沒有喝酒。”
“你還沒喝醉呢?都讓慕離送回來了,你的車呢?”路曉一邊給他脫衣服,一邊氣呼呼的問道。
“車放在酒吧了,明天去開,不會丟。”淩安南雙手搖著,似乎快要睡著。
路曉白了他一眼,只好繼續幫他脫下外衣,又換上了睡衣,給淩安南把被子蓋好。
她這才收拾起淩安南脫下的衣服,她聞一聞衣服全是酒氣,又把衣服口袋中的東西掏出來,準備叫保姆洗出來。
當她拿起襯衣時,卻在一晃之間,好似看到一根頭發,這根頭發泛著紅光,正附在襯衣的領口處,晃了幾晃。
路曉輕輕的用手指,把長頭發抻了出來,隨著手的抻勁,那根金紅色的長發,瞬間打了幾個轉,隨後形成了好看的幾道彎。
長卷發彎彎曲曲在路曉的手中晃著,並泛著好看的金色的紅光。
看頭發的長度,應該快到了女人的腰部。
路曉看著這根頭發,禁不住一臉的冷笑:“好啊!喝酒也就算了,還在外拈花惹草。”
她忿忿的咬一咬牙,回頭看一眼呼呼大睡的淩安南,她轉身把頭發用紙巾包好,放到了梳妝臺上。
路曉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臥室,隨後她把門重重的摔上。就這樣的聲響,在樓下的保姆都聽到了,可淩安南卻依然沒有醒。
她走進花花的房間,花花已經沉沉的睡在床上,她的睡姿和睡相,與淩安南一模一樣。
路曉望著花花那圓圓的臉蛋,欣慰的笑了笑。於是,她慢慢的躺在花花的身旁,沒有多久便沉沉的睡去。
又兩天的時間,路曉睡在花花的房間,沒有回她和淩安南的臥室。
淩安南只知道路曉生氣,是因為他醉了酒回家,但他不知道還有那根頭發的事。
他跟在跑曉的身邊,跑前跑後的賠禮道歉,路曉依舊不理不睬,她只管照顧花花,看也不看淩安南一眼。
只是花花看到了他,不時的笑著,看他圍著路曉的身邊轉來轉去,她以為是在逗她玩,花花便笑得咯咯的。
淩安南只好陪著花花笑了一會兒,又逗了逗她,便起身去公司上班。
忙碌的工作,倒是暫時使他忘記了,喝醉酒的事。
第二天,當淩安南正坐在辦公室中,處理公事時,秘書卻送進來一個快遞郵件。
因為每天他會處理掉,很多廠家的快遞郵件,所以他也沒有,很注意這個郵件有什麼特別。
其實,這個郵件的外觀,和其他的沒什麼兩樣,只是這個郵件所快遞的東西,有些特別。
他開啟封口,倒了倒封套,從裡面滑出來的不是報表,也不是信件,而是一個粉紅色的紙包。
淩安南滿心奇怪的看了看,這個粉紅色的紙包,他卻沒有即刻拆開它。真是太奇怪了,即不是什麼節日,也不是他的生日,怎麼會有這樣特別的禮物。
他狐疑不決的拆開了,粉紅色的紙包,裡面還有一層白色紙包,他又把白色的紙包開啟,裡面卻是一根金紅色的長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