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離從酒吧內,看到光頭黑衣人從車中下來,跟著他又下來三個人。
光頭黑衣人只顧低頭走路,卻不想在酒吧的門前和慕離相遇,當他看到慕離時,他似神經質般的一陣緊張。
臉部一側的肌肉猛然收縮一下,收縮之中又牽動了一條暗紅色的傷疤,這條傷疤像條蟲子,在他的臉上也猛然抖一下。
慕離穩穩的站他的面前,滿臉的不屑一顧,正睥視著他,光頭黑衣人不知是進不是退。
但是,光頭黑衣人想退是不可能,因為洪強已緊緊的逼在他的身後,一同下車的三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想沖上來卻又猶豫不敢上前。
慕離跨前一步,將堵在門前的光頭黑衣人,一把推了出去,洪強藉著他向退的勢頭,抬腿橫著向前一用力,只見光頭黑衣人站立不穩,實實在在的向後摔去。
他的頭“咚”的一聲,撞在地上。
這時,那三個打手一陣叫喊,向洪強湧了上去,只見洪強左右開攻,一拳一個瞬間放倒兩人,第三個人瞪著雙眼,端著兩個肩膀,氣勢洶洶的沖上來。
洪強不慌不忙,等著打手沖到面前時,迎面推出一掌,正好對準他的面門,那人大喊一聲,即刻迎面倒在地上,他雙手捂住臉,在地上翻了一個身,趴在地上半天沒了動靜。
“你想怎麼樣?”光頭黑衣人似有膽怯,但他表面仍然很強勢。
“你說呢?”慕離沉聲反問他,並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領:“你敢威脅我?你沒做過一件好事,就不怕我把送進警局?”
光頭黑衣人眼內閃著恐懼,他張一張嘴沒有說話。
“這筆賬我來跟他算吧!”突然,閃出一個人,他緩緩的來到他們面前,抬眼看一眼慕離,只笑一笑。
他松開光頭黑衣人,並用力一推,他倒退了幾步,才站穩了身體。
慕離看向來人,語氣放緩:“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酒吧老闆的侄子蕭正。
酒吧老闆這時也走出門來:“就是他欠了店裡的錢,一直不肯還,還威脅我。”
光頭黑衣人此時低下頭,不敢再說話,只能等眾人發落吧。
“欠債還錢,自古以來,就是這個道理,你怎麼樣?還敢翻了天不成?”蕭正上前一步,把光頭黑衣人糾住,拖進了店裡。
無奈之下,光頭黑衣人只能把身上,所有的錢掏出來,抵了賬。但是,還差一大截補不上,蕭正命他在期限內,將其餘的錢還清。
慕離怒視著他,抬起手指著他的鼻子:“你以後,再敢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定沒你的好結果。”
“滾!”蕭正立吼一聲。
光頭黑衣人逃命似的飛奔出酒吧,拉開車門上了車,轉眼消失的蹤跡全無。
慕離與蕭正坐在一起聊了很久,他們邊喝邊說,一直在酒吧內坐到天光大亮。
兩人這才分手,相約日後再聚。
……
慕離在辦公室中批閱檔案,秘書走進門。
“軍長大人,有你的信。”秘書將一個極普通的信封,放在慕離的辦公桌上。
“信?”慕離感到奇怪,因為現在很少有人用信紙,來做為互相溝能的工具。
“是!”秘書轉身走出去,輕輕的關上了門。
慕離若有所思的把信封拆開,在信封內取出幾張照片,上面是林青和江濤坐在長木椅上,從背景上看,是林青公司的樓下。
他不以為然,隨手將照片扔到一邊,又看一眼信封地址,不用看,無疑也是一個假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