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路曉有孕在身,但一直看著報紙上的照片,心裡很是不舒服。
淩安南已將家中添了保鏢,他只是不想,路曉跑到醫院中做出傻事。
這陣子,他卻比往常回家的更早。
但他什麼也不說,只是逗路曉開心,給她買各種的禮物,她提出的任何一個要求,他都會欣然答應。
只要她不堅持去醫院就好。
淩安南已感到身心疲憊,只為路曉體內的那個小生命安然無恙。
路曉看到淩安南折騰的天昏地暗,心裡覺得甚是好笑,至於嗎?是在乎我還是在乎肚子裡的孩子。
女人還要母憑子貴。
但她轉念想一想,在她沒有懷孕之時,淩安南對她也很不錯,這時,她竟然有些心軟。
當她看到花花時,在摸一摸自己的肚子,打掉這個小生命,好像真的殘忍了些。
都是自己的孩子,一個沒出生即被判了死刑。
再看一看熟睡中的淩安南,她便噘起了小嘴:哼!這個臭男人真是可惡,又一次把我牢牢的拴在了家中,只好等到生下這個孩子再做打算。
她越想越心煩,竟然不自覺中,向熟睡中的淩安南踹了一腳。
淩安南猛然從睡夢中驚醒,他騰地從床中彈坐起來:“什麼事?這麼大聲音?”
“有聲音嗎?我怎麼沒聽到。”路曉望著睡眼惺鬆的淩安南,一臉的莫名其妙。
淩安南緩一緩神,雙手猛搓幾下臉部:“那我睡的好好的怎麼會醒?”
“你那是被我踹了一腳。”路曉沒好氣的用眼睛瞪著他。
“我靠!你為什麼要踹我?我他媽的很讓你討厭嗎?”淩安南迴過身望住路曉,忍不住笑了,他隨手點上一支煙,悠閑自在的吸著。
路曉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嘴巴噘得更高:“我要去醫院。”她滿臉溫怒的說著,並垂下雙眼。
淩安南掐滅煙頭,轉身將向路曉撲去:“你再說一句去醫院,我便與同歸於盡,我就是一隻狼,把你吃掉填填肚子。”
說完,他便將臉貼了上去,路曉想躲開已然沒有機會,淩安南用有力的雙臂將她緊緊摟住。
“你別跟瘋了一樣,壓壞我的肚子,還有你的兒子。”路曉不自覺說道,並死力的將他推到一旁。
“你怎麼知道會是兒子,我可從來沒有想過。”淩安南忽然覺得眼前一亮。
雖然,他沒有那樣的重男輕女,可是每一個男人總希望得到一個兒子,何況淩安南有此厚重的産業,需要一個繼承人。
“所以,我才想不要他,是他拖我後腿,讓我不能再出去工作,我也有自己的想法。”路曉一口氣說完,然後又死死瞪住淩安南。
“我的天吶,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你不要孩子就是殺人犯,我有權去告你。”淩安南鄭重其事的說。
他已從床上急呼呼的跳到了地上,在地上來回踱步,不時的在自己的頭上搔撓著。
這時,路曉噗嗤一聲笑了,沒等她說話,便聽到淩安南的一陣狂卷:“我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讓你這樣恨我,非要整死我的孩子,我對你沒有半點外心,你卻這樣的沒良心。”
淩安南已氣之又急,聲音高昂而洪亮,好像是在演講。
“我不是還沒去醫院嗎?如果想去我早去了,還等你在這派重兵把守,你真夠傻的。”路曉卻淡淡的說道,一臉的平靜。
淩安南聽到此話,稍稍的緩和下來,他不再說話,只坐在沙發中一支接上一支的吸煙。
“是你往我身上點火,又是你撲火救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淩安南已不知吸了第幾支煙了,嘴巴竟然覺得麻麻的,他扔下煙頭,站起身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