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淩安南講起了,受到的綁架的事:他在總部接連忙了幾日,將所有的問題,解決以後,精神放鬆的往家裡趕。
他已幾天沒有見過女兒花花,甚是想念,歸心似箭的他,便自己開車將家中趕去。
途經人少路窄的一段路時,被拋錨的一輛黑色驕車,擋在路中。他急忙下車向前詢問,沒想到,修車的兩個人返身將他扣下,並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
可能,膠帶上抺有藥物,淩安南立刻沒有了知覺。
當他醒來時,躺在一間小小的破房屋中,身邊有兩個人在那打牌喝酒,似是看管他的人。
不多時,會所大老闆搖晃著肥胖的身體,走了進來。
“哈哈!赫赫有名的安少,怎麼能讓你委曲在此呢?”人在門外時,便聽到他的大嗓門。
淩安南循聲看去,大老闆已走進了門,他不禁的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他穩穩的坐在一堆亂紙箱上。
“哎!安少一向可好?”大老闆故作關心的問道。
淩安南將臉轉向一邊,不予理睬。
“你不想說話,沒關系,聽我說好了。”大老闆將臉上的笑收了起來,臉上的橫肉翻飛。
“將你企業的股份讓給我們,或是讓出一家公司,我的兄弟們總要吃飯吧?”大老闆一幅盛氣淩人之態。
“你的兄弟們,怎樣吃飯,與我有什麼相幹?”淩安南聽到這話,肺都要氣炸了。
“你如果態度這樣堅決,那我沒什麼可說的了。”大老闆的臉色極為難看,他向身邊的兩個打手,揮一下手。
於是,沖上來兩名打手,將淩安南先是一把推倒在地,隨後兩個人一起上來,對他便是一陣拳打腳踢,他忍住痛一聲沒吭。
“喲!挺堅強的嘛!”大老闆似笑非笑的,點起一支雪茄。
他趴在地上,將臉轉向一側,緊緊的握住了雙拳。
大老闆嘴叼雪茄,慢慢悠悠的晃到他的面前,漸漸的附下身去,正當他張嘴想要說話之時。
淩安南突然趴起身,手一揮向大老闆,發起一記倒手勾拳,他那硬硬的拳頭,迅速向大老闆的鼻樑擊去。
大老闆即刻大叫一聲,抬起雙手捂住了臉,眼看著鮮血,從他的手指縫中嘩嘩的流出,
使他痛得,頓時雙腿一跪,倒在了地上。
兩名打手被淩安南的突發一舉,嚇得目瞪口呆,他們呆呆的看著淩安南,又看看大老闆。
不知道先救大老闆,還是繼續毆打淩安南。
這時,淩安南威嚴之中,站在小破屋的中央,雙眼噴火,目光閃動,誓有同歸於盡之勢。
打手終於做出了決定,兩人先將大老闆,從地上用力的架起來,他肥碩的身體,竟把兩名打手累得氣喘噓噓,滿頭大汗。
驚慌之中,將大老闆迅速架出了小破屋。
淩安南這才,慢慢的坐回到到亂紙箱上,並抬手揉了一揉腰部,本來腰部疼痛,這下更加嚴重了。
此後的兩天,看守他的兩名打手,只要見到他,便大氣也不敢出,總是怯生生的看著他。
給他吃的夥食也比較好,打手們吃什麼,他吃什麼,有時還偷偷的給他喝一口酒。
淩安南是一個非常識趣的人,這種情況下,有人能這樣冒險的照顧他,他會時常的將這事放在心上。
這天,外面非常安靜。
一個打手走了進來,向門外看一眼後,走到他的面前,輕輕的說道:“安少,你快跑吧,大老闆今天去醫院換藥,其他的人全在屋內喝酒,沒人會注意你。”
淩安南一聽,立刻從亂紙箱中,一躍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