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胳膊,跟我們有什麼關系?”沈玉荷簡直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
“有很大的關系,這個手臂上的傷,就是慕離軍長打的。”羅徵用賊眼看著沈玉荷的表情變化。
“不可能!我兒子是一軍之長,不會做這樣的事。”沈玉荷提高了聲線,雙手已握成拳。
“我們有人證物證。”羅徵用手拍了拍照片,一臉的獰笑。
“哼!那你就叫人出來對峙一下。”沈玉荷雙目淩厲的,盯著羅徵。
“他在會所消費的時候,看上了這個女孩,企圖霸佔此人。”羅徵說到這個地方,停了一下。
“你胡說!”沈玉荷怒喝一聲,她的手揚起來,又放下。
“老夫人,你可不能著急,聽我慢慢說。”羅徵開始慢條斯理,不慌不忙。
沈玉荷恨不得上去,將羅徵那張嘴用針線縫住,讓他永遠的閉上那張破嘴。
“人家是剛滿十八歲的女孩,還沒上大學,出來打工。唉!便遭此毒手,真是天理難容。”羅徵擺出一幅同情弱者的姿態。
沈玉荷不再說話。
“慕離軍長想的真好,可人家女孩誓死不從。”羅徵越說越來勁。
“你不要再說了,請你出去!”沈玉荷站起身,指著羅徵的臉說道。
“行!我走,就這些事。”羅徵收拾準備離開。
他轉回身,接著說:“我們有人證,誰也不能抵賴。”
“你的人證,已經沒有了,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花招?”
這時,慕離走了進來。
沈玉荷見慕離回家,緩緩的坐了下來,重重的靠回到沙發背上,並用手指理了理頭發。
“你說什麼?什麼人證沒有了?”羅徵對慕離所說的話,不知真假。
他滿眼狐疑的看看沈玉荷,又看一眼慕離。
“你還是去看看吧!你所說的人證,昨晚已經自殺了。”慕離坐到沈玉荷的對面。
他鄙夷的看一眼羅徵,嘴角浮上一絲冷笑,將手放在茶幾上,快速的敲了幾下。
“不……不可能。”羅徵說話的音量低了很多,也失去了氣勢。
“你是在搬弄事非,血口噴人!”
沈玉荷走到正在發愣的羅徵面前,揚起手對準他那張陰險的臉,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老夫人,你怎麼打人啊?”羅徵捂著臉,向後退了兩步。
慕離站起身,扶住沈玉荷“媽,你進屋休息吧,我來處理。”
“真是沒天理了!”羅徵說完,撒腿跑出了大宅。
“這個沒人性的東西,早晚會得報應。”沈玉荷站在門內,看著羅徵的狼狽相,橫眉冷對。
……
慕離對待羅徵,使用了置之不理的態度。
如此的小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的“作為”,只能小河裡“撲騰”兩下,學學狗拋,想進入總決賽,恐怕是非份之想。
他一向對人愛憎分明,決不姑息惡人。
這天,安陵南給慕離打電話。
電話接通。
可是,電話的另一頭,卻沒有一絲的聲音,隔了一會兒,才有一個極低而急迫的聲音發出。
“快來救我……”這個“我”字的尾音,拖的極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