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從慕離家出來,他發誓不能讓慕家人,過得舒坦。
“你又想冒什麼壞水了?”許苑很瞭解他。
“哼!我要他們好看。”羅徵惡狠狠的,將手中的一支筆“咔嚓”掰成兩節。
“我可不想再當你的替罪羊了。”許苑一臉的怒氣,將臉轉向一側,懶得理他。
“你想洗手不幹?你幹的壞事還少?”羅徵反咬一口,臉帶猙獰。
許苑不說話。
羅徵說的沒錯,自己確實做了不少錯事,她一直認為這次住院做手術,也是一個報應。
她想逃脫羅徵的控制,已經不可能。羅徵見許苑不說話,知道已被自己要挾住。
他緩了緩,擺出一絲假笑:“好了!你先休息幾天,我改天再來看你。”
說完,拉開門走出了許苑的家。
許苑被氣得臉色發表,猛然站起身,又無處發洩心中的怒火,她抓起茶幾上的,玻璃煙缸向大門砸去。煙缸應聲落地,摔得粉粉碎。
……
路曉突然拖著懷孕的身體回國。
閨蜜過幾日結婚,她回來參加婚禮。
她興沖沖的回到家裡,只為給安陵南一個驚喜。傍晚時分,還不見安陵南迴家。
路曉便躺在大沙發上,不知不覺睡過去。
因為有孕在身,身體不止懶懶的,體力也已大大不如以前。
她睡夢中,被凍醒。坐起身來,看看大表,淩晨三點。
“他去了什麼地方?他不會又……”路曉不願意再想下去,想多了心煩。
還好,路曉堅信安陵南只愛她一人,她起身回到了臥室。來到床邊,拉起暖暖的被子,躺了進去。
翻了一個身,她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開啟床頭燈,拿出來仔細看了看。不看還好,看完她頓覺頭一暈,靠在床頭上。
“好啊!安大少爺,敢揹著我幹醜事?”她看著手中的安全套,牙都快咬碎了。
恨不得把安陵南撕成碎片。
她拿起手機,想對著安陵南大罵一通。拍拍胸口,穩了穩神,她又將手機放了下來。總這樣鬧,也不管什麼用。
安少能言巧辯,你說一句,他一百個理由在後面等著堵你。
哼!我這次不鬧了。
路曉咬一咬牙,臉上露出一絲竊笑,用手在床頭上敲了敲,很是得意。
天亮,她便起身住進了閨蜜的家。
安陵南第二日回到了本市。
將工作安排完,便從公司開車往家裡走。他的豪車上,多了一位美女。
這位美女是位平面模特,為安陵南企業拍廣告,做代言人。
這美女不止人長得美,嘴巴還很甜,頭腦很是靈光,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兩眼彎彎不笑都覺得喜慶。
安陵南帶著美人來到家門前,掏出密碼鑰匙開門。
門穩穩的沒有開啟的意思,他又重新按了按,門還是紋絲不動。
安陵南莫名其妙的,摸摸後腦勺:“這是幾個意思?走的時候,門還好好的,現在打不開了。”
美女看看他,又看看門沒吱聲。他想起了路曉,不會是她回來了吧,把門反鎖了吧。
不可能,她回本市,怎麼也得跟我說聲。
百思不得其解
天入半夜,找開鎖匠也不可能。轉頭帶美女,開車來到了酒店。
突然,安陵南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