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兩聲,我感覺很可怕,問是不是去老人院,幫人洗腳。”小保姆全盤說出。
林青與沈玉荷肺都要氣炸了。
這等小人,活著都是浪費空氣,自己不厚道,還要笑話別人。
“繼續說!”沈玉荷沖小保姆揮揮手。
“我聽她說話挺難聽的,急忙解釋說,軍長夫人是去給老人院訂制棉被。”小保姆疑惑更重。
“就這些?”林青對於小保姆的表現,相當不滿意,白了她兩眼。
“其它沒有了,我是不是又惹什麼麻煩了?”小保姆感覺到自己又出了差錯,惹主人生這麼大的氣。
“沒有你的事了,下去吧!”沈玉荷一聲怒喝。
“這小保姆真是沒話說,不知道輕重,別人問什麼她說什麼。”林青無奈之極。
“年齡太小,沒有經驗,但願她不是故意的,那樣的話,後果就太嚴重了”沈玉荷看著小保姆出去的方向。
林青將小保姆的事告訴給慕離。
“嚴格控制小保姆,這個時候也不能辭退她,那樣更會被他們利用”
慕離做事老練而周全。
安陵南很長時間沒有音訊,這天打電話給慕離約見面。
慕離前往會所與安陵南閑聊。
他也需要散散心,公事家事最近壓了一堆。
雖然處理那些鎖事不費力氣,但耗費了許多精力,他樂得前往,鬆鬆精神。
兩人喝酒聊天,也是一大趣事。
地點約在了,羅徵所去的那間水上會所。
李經理笑容可掬的迎出門來:“很久不見二位光臨,今日會所真是滿壁生輝。”
看看這位李經理,見什麼人說什麼話,見什麼人擺什麼臉。
羅徵便沒有這般好運,李經理卻給了他一張不溫不火的臭臉。
慕離與安陵南,也就是嘴角動了幾動,沒有任何反應。
兩人坐進一個豪華大包間。
“最近,你又有什麼舉動?”慕離坐定身子,環視一下四周。
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所到之處必須將所處環境做一個瞭解。
“我還能怎麼樣,按下葫蘆,再按那隻瓢”安陵南一臉的壞笑。
“老朋友,最近怎麼樣?”安陵南看向慕離。
“最近,就是那個羅徵總在出些怪事”慕離滿不在乎的閑扯。
“羅徵這個人表面看上去還可以,他能出什麼怪?”安陵南好奇的問。
“無非是想要我下臺,看我的笑話罷了。”慕離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你說說看,他在律師這行做的挺好,有必要找你麻煩嗎?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安陵南感覺很不值。
“他就是沒事找抽型的,把我逼急了,有他好看。”慕離兩拳握住,發出“咯吱”的骨骼聲。
“他在我朋友企業做法律顧問,薪水還是蠻高的。”安陵南不解。
“是嗎?那你可要叮囑你的朋友,這羅徵可不是簡單人。”慕離滿臉凝重。
安陵南看看慕離不像是開玩笑,問道:“怎麼不簡單?我真是好奇。”
“他跟我們家有著說不清的孽緣。”慕離雙目噴火。
“這也沒什麼,可以把他拒之門外”安陵南從來不為這樣的人浪費時間。
“這種人會厚顏無恥的找上門來”慕離端起葡萄酒杯,與安陵南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