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談起這個,聲音就平靜許多,即便這樣,男人還是自顧開口解釋,有些話,是要搶佔先機的,否則一旦被誤解了,再多解釋都能被說成掩飾。
他吻向她的嘴角,翻個身壓覆下去:“那天,我因為特殊原因外出了一次,至於原因和那個女人,一會兒再告訴你她的身份。”
林青模糊出聲:“為什麼不現在就說?”
“現在,我還沒和你算賬,讓你在家好好待著,竟給我三更半夜在外面亂跑?”男人臉色一沉,懲罰地咬住她的唇,“出事了怎麼辦?”
“能出什麼事?”林青闔起眼簾,他的吻細碎地落下,她說著,就想到之前的遭遇。
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拉回她的思緒,他捧起林青的臉:“聽說你路上撿了個男人,我還沒對你嚴刑拷打,把人藏哪兒了?”
林青聽到他的話,沒往那件事身上想,關注點卻歪了,她睜開眼,接住男人微怒的目光時恍然道:“這段日子總有車跟蹤我,是你派的?”
“不派人暗中保護著,我能放心嗎?”
林青腦子飛快一轉:“你是怕有人趁機不在,對我不利?”
男人並沒有正面回答:“你那天看到的女人,就是單榮的嫂子。”
“她不是死了嗎?”林青有些驚訝。
男人冷了把視線:“有些人,自然是死了才能更好地隱藏。”
至於隱藏是為了躲避什麼,林青似乎也能想到。
他不再說這些掃興的,出乎意料沒繼續動作,男人翻個身,規矩地躺了回去,手臂一攬讓林青靠在他懷裡。
這麼躺了會兒,他眉目間的倦意自然也難以遮掩,這種時候,讓他有所行動,他還真怕影響了正常發揮。
林青抬起頭,男人也垂下眼簾,見她盯著自己看個不停,便指了指自己的唇。
林青眼角一軟,傾起身湊了過去。
睡飽了覺,林青才發現自己此時模樣的狼狽,男人都洗了澡,她也想清清爽爽的。見他闔起眼簾正閉目養神,林青小心掀開被子,下床走進浴室。
她泡在熱水裡好好放鬆了下,終於洗去一身的沉重。推開浴室的門,林青擦拭著頭發走到床邊,見男人還在熟睡。
她站在床尾,這樣看來,他眉宇間少了平日裡的淩厲,冷峻的線條也柔和了幾分。
林青擦幹頭發,他還未醒,林青忽然想到什麼,去書房繞了一趟。再回來,她將一樣東西放在床頭,沒打擾熟睡的男人,換身衣服悄聲出了門。
男人休息好了,再睜開眼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天色漸晚,半掩的簾子外,陽光不再那麼地強烈。
他沒在家裡找著林青,正覺奇怪,發現了床頭擺著的東西。
男人隨手拿起,翻了翻,臉色微沉。
他何時簽過這種東西?
而且,她在簽名欄清秀的字跡又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