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淋了雨有些感冒,鼻子嗅不到氣味,她不疑有他,就著他的手喝了口。
一口酒卡在嗓子裡,林青險些咳出來。那根本不是酒,是藥好嗎?
這個男人,把醫生開的藥泡在酒杯裡,還能喝得這麼怡然自得。
林青拿紙巾印住嘴角,剛要數落,手腕被挪到一旁,男人從對面傾起身,帶著藥味的舌尖一番掠奪。
輾轉之後,他坐回去,拇指按住林青的嘴角:“不是讓你別浪費嗎?”
倒是被他責怪了一頓,林青真想吼一句,到底是誰在浪費。
吃過飯,林青給慕宅打去電話,說最近都要加班,雙溪離公司近,這段時間就回這邊住了。
沈玉荷沒問幾句,似乎並不掛心,末了,林青在電話裡聽到了許苑的聲音,看來她們也聊得十分融洽。
這麼一想,林青更不願回去,只等著男人身體完全康複了,再和他一起。
慕離看她悶悶不樂,指尖挑挑她的下巴,走到床頭,隨手脫掉了上衣。
他身體恢複得很好,是由內而外的,林青看著他堅實的腹肌,和最初見到的沒什麼兩樣了。
真好。
她心裡默唸,嘴角挽起個弧來。
男人察覺到她盯的是哪兒,笑了聲,把她的手指放在腹肌上:“看你盯著不停,都快流口水了,走,帶你去看個夠。”
“走哪兒?”林青被他拉起身。
她的手,就是柔軟無骨一般,被握在掌心就那麼一丁點,男人把她拉進浴室,趁著林青還未反應及時,鎖了門走去擰動開關。
須臾,滿天的熱水毫無徵兆地灑下,如一場傾盆大雨,把花灑底下的兩人實實在在澆了個透。
林青急忙躲閃:“我洗過澡了。”
“又不是讓你洗澡來的。”
“那是什麼?”
林青特純良地問了句,覺得也是多餘,眨個眼的功夫就悟了男人的意思。她瞪起眼:“就不能再忍忍嗎?”
“你來試試,這種事忍得了嗎?”男人欺壓上身,那架勢,就跟地主欺壓民女似的,再有理不過,“再忍下去,你男人就憋壞了。”
“有這麼誇張?”林青不知死活地來了句,“我怎麼沒一點感覺。”
這下,她是被好好折騰了一頓,最後只能疲軟地趴在浴池邊緣。頭頂還在澆灌似的,花灑裡的水,源源不斷地灑在她肩上,臉上。
林青眯起眼,沐浴在熱水裡,保持一個姿勢不動,也挺享受的。
男人走到淋浴區沖個澡,見她這幅懶散的樣子,只能把她從浴缸裡撈了出來。
林青坐在床尾,邊吹著頭發看向慕離,忽然想到什麼,不太確定地開了口:“許苑,會不會真的是爸的女兒?”
“說不好。”男人把吹風機從她手裡接過,“這個事太突然,我也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