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任嬌搖頭,渾身都變得敏感極了,“我不想和不愛的人做。”
“好,你不愛。”戴澤完全沒有反對這個說法,但也沒停手的意思,“不妨礙我們繼續。”
任嬌咬緊牙關,又重複一遍:“我不想。”
戴澤眯起眼睛看她。
他不想強求,在她心裡,恐怕只當他是拿她來發洩了,可這會兒都折騰到床上去了,身體沒感覺,可能嗎?
他呼吸一沉,任嬌更是敏感地一動不敢動:“我真的不想。”
戴澤索性封住她的口,關掉床頭燈後扯去她的束縛。
任嬌手腳都在掙紮,可男人巋然不動,他火熱的唇貼合在她的頸間。
當她雙手都被拉到頭頂,她知道這是沒有反抗的餘地了,任嬌閉起雙眼:“你不愛我,為什麼還要碰我?”
戴澤聽她抗拒不已的聲音,拉開了眼角。
“你就這麼不情願?”
“在你眼裡,我是不值錢,可我連尊嚴都不配有嗎?”
男人沒有說話,也沒進一步動作,他的手剛一放開,任嬌就推開他跳下床去,跑開的身影和落荒而逃沒什麼兩樣。
戴澤翻個身開啟燈,任嬌曾經對他百般心動,現在口口聲聲說自己死了心,想挽回豈是易事?
他不能急,他們連婚都結了,不怕以後沒時間治她。
雙溪花園。
林青從冰箱裡拿出冰塊,包裹後放在眼部冰敷,在醫院時眼都哭腫了,此時腫脹感隱隱褪去,換成一種鑽心刺骨的涼。
她睡意全無,走到窗前,站在二十多層的高度俯視夜景,有種別樣的美感。
無意間朝樓下看去,路邊似乎是停了輛車,車燈開著,上面的人遲遲沒有下去。
半落的車窗能看到男人指間彈出的煙星,林青緊蹙起眉,與此同時,手機在口袋裡猛地震動。
她拿出看了眼,聽著鈴聲響了會兒卻沒有接聽。
翌日。
林青的臉好歹是消了腫,她正常上班,走下電梯就覺得哪不對勁。看向她的目光一個個露出同情憐憫,弄得她渾身不自在。
她回到辦公室,小周湊到跟前,小丫頭問得小心翼翼:“林姐,你還好吧?”
林青斂起眼角:“我怎麼了?”
“你別難受,婚姻裡難免會受挫,林姐你一定要堅持住,有需要幫忙的盡管告訴我。”小周眨下眼睛,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林青心裡已有了底,她開啟電腦,新聞彈出的頭條赫然就和她有關。
昨晚慕離和她起了爭執的訊息,甚至連她捱打的一幕,就這麼迅速給傳到了媒體耳朵裡去。
怪不得剛才一個個都盯著她的臉。
有人敲了敲門,林青從電腦上收回視線,她關掉網頁後抬起頭:“羅律師?”
羅律師還是一身西裝革履,林青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一年到頭都這打扮,他走到林青對面站定:“別這麼驚訝,我是你們公司的法律顧問,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