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微變,林青知道他是收不住了,只得妥協:“你小心點。”
男人的指尖已經勾到了褲沿。
他手有些涼,林青渾身一抖,男人咬住她嘴角,滑膩的舌尖順勢探入進去。
這種緊張刺激快要釋放的時刻,林青卻不敢出聲,她生怕將旁人都給招來。
可男人顯然已不管不顧,遊移的指尖已觸碰到她最後的束縛。
病房的門,忽然就這麼被堂而皇之的推開。
來人用兩指在門板敲擊,可床上忘我的二人還未意識到有人出現。
戴澤立定在門口,一開門就看到這麼刺激的畫面,他起初以為他們只是激吻而已,畢竟,醫院嘛,想著無傷大雅,他索性就站在那兒觀摩。
可越看到後面,越覺不對,他臉色稍變,抬腳便準備離開,林青淺眯起眸子,已注意到門口那道人影。
她驚叫一聲,卻由於被男人堵著唇舌,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男人覺得不對勁,拉開眼角,見林青雙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林青沒看清來人是誰,她在男人肩上使勁推了把,示意他快點停下。
男人翻個身,潭底的在看清來人後清冽無痕,他一把拉過被子,蓋到了林青的雙肩以上。
戴澤在門外稍等片刻,待慕離再度開門,他笑意不明地勾起眉毛。
慕離擋在門口:“你來做什麼?”
“探病。”戴澤擦著慕離的肩往病房裡走,“不過看樣子是我擔心多餘了。”
“知道就好。”
林青已換了身衣服端正地坐在床頭,她雙頰是沒有褪去的紅潮,若是以前的戴澤看到,該有多苦澀難捱。
戴澤將手裡的花放在床頭,兀自拉開椅子坐下。
“謝謝。”林青朝花束看去,看出都是精挑細選的。
慕離臉色很冷,高大身形在戴澤對面站定後,挨著林青坐在床邊:“想不到你還有不請自來的精神。”
“這是醫院。”
“你開的嗎?”
戴澤也無辯駁,轉頭看向林青:“好點了嗎?”
林青手臂上的石膏猶為顯眼:“還好,傷得並不重。”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林青住院了,從醫院門口經過便上來轉一趟,卻不想撞見了那一幕。
他神色不明,似是無動於衷又彷彿將情緒藏得毫無破綻,戴澤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逡巡,毫不遮掩道:“我看也是。”
實在太尷尬了,試想,原本在病房這種地兒就是專門找驚險刺激,誰知還真給刺激到了,這些都還能忍,又偏偏被戴澤撞到。林青就是臉皮再厚也受不了,何況她面皮薄得跟層紙似的。
林青只得當做剛才什麼都沒發生,轉移話題道:“你怎麼知道我住院的?”
“聽你媽說的。”
“我媽?”林青一怔,“真是的。”
戴澤搖頭:“你還真有本事,聽說是對面的車逆行,你給他讓道結果撞路邊了。”
“當時也是情況緊急。”
戴澤掃嚮慕離,見兩人依舊姿態親密,可上回撞見的事他還歷歷在目。他抬腕看眼時間,這時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