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蕭少朝路曉看了眼,並未察覺出路曉對淩安南有所不同,他戲謔,“她怎麼就變成你的女人了?”
“關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別讓我看見第二次!”
此舉鬧出不小動靜,蕭少也不願將事情鬧大,不過是一個女人,能到手最好,得不到也不打緊。畢竟這地方玩得是隨性,卻不講強取豪奪。
臨走前蕭少朝路曉勾起邪笑:“我記住你了。”
淩安南險些又踹翻旁邊的椅子。
“淩安南。”
路曉眉頭微皺,看出男人的念頭脫口喊出他名字。
“你他——”淩安南眼底陰戾難遏,一掌拍在吧臺,“你剛才被人欺負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喊我?”
路曉面色未變,“為什麼要喊你?”
“不喊我會死?”
路曉不再搭理,徑自繞到吧臺另一邊,跟剛才的酒保低聲講了幾句話。
淩安南投去淩厲目光,直到路曉與那人分開才看清酒保的臉。
靠,長成那樣路曉也喜歡?
淩安南俊臉陰鷙,煩躁地將領口兩顆釦子扯開,襯衫挽至手肘,他隨便找地方坐下,挑起條腿搭著,輕眯的桃花眼昭顯浪蕩隨性。
一轉眼的功夫,路曉竟不見了。
淩安南正要喊她名字,手臂卻被搭上:“淩少。”
他轉過頭,入目是一張嫵媚女人的精緻面容。
淩安南無心欣賞,大掌一揮將其推開:“滾。”
“淩少貴人多忘事,怎麼把我給忘了?”女人不急不惱,並未畫太濃的妝,反倒更顯出挑。
“滾。”淩安南不耐抽回被女人挽住的手臂。
“上次我們在另一家酒吧見過,沒想到又見面了。”女人簡單做個自我介紹,淩安南並未聽清,他兩道目光仍在吧臺內尋找路曉身影。
不多時路曉闖入眼簾,淩安南一顆心放下,推開身旁的女人:“最後一遍,滾。”
顯然,他的耐心已耗完。
路曉此時恰好朝這邊投來視線,她換上休閑裝,似是要離開,之前的酒保旁邊還站著個人,與路曉交班。
她在這裡從不上夜班。
與淩安南對視的一瞬路曉稍怔,隨即將視線收回,她與兩個酒保又說了會兒話,眼角藏不住的張揚隨性將整個人浸潤在無法遮擋的魅力之中。
至少,淩安南此時是心動了。
路曉沒再看他,拿了東西就往吧臺外走,淩安南追上前一把拉住她手腕:“又走?”
“我下班了。”路曉將手腕掙開。
“那正好。”淩安南見她開了口,至少她沒有至死不搭理他的意思,那雙桃花眼漾開許久不曾有過的笑意。
兩人離得很近,路曉這才聞到男人身上濃重的酒味。她輕皺眉,並未說話。
也不知淩安南是不是激動傻了,竟就這樣攔著她也沒有下一步行動,路曉繞開他就追上,薄唇張了張,那番話卡在喉中一個字也吐不出。
路曉不願這樣耗著,隨口找個話題:“你知道我在這裡工作?”
男人怔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