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願相信,而是根本就懶得相信。
“林青,你不是挺能說麼?怎麼這會兒不說話了?”梁若儀顯然沒有得到想要的反應,顯得不悅,她揚起眉毛向前走了兩步,高跟鞋的聲音讓林青覺得刺耳,“突然被男人拋棄,心情如何?”
“你想知道嗎?”林青沒有轉身,聲音雖然暗啞卻沒有梁若儀期待中那麼絕望,“可惜,我不會告訴你。”
“林青,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梁若儀冷笑著轉身,剛才被風吹亂的長發在肩上飄了下,她剛轉過身,就看到陳瞿東的房間門是開著的。
“怎麼回事?”梁若儀臉色瞬間一變,盯著那扇門快步走過去。
身後的保鏢正要解釋,另一個保鏢端著杯水走過去,將杯子遞給屋內的人。陳瞿東好看的手伸了出來,接住水杯後一飲而盡。
陳瞿東喝完水,立刻便將杯子遞回。
他雙目無神,似乎沒有看到梁若儀,喝完水就要回房間去。
“阿東?”梁若儀喊住他,再開口時已站在陳瞿東身後,“你怎麼了?”
她一眼就看出陳瞿東的臉色不好,以為他是生病了。
的確,這個房子沒有多年沒有住過人,晚上住著渾身陰冷冰涼的,別說林青看著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就連陳瞿東的身板都有些挺不住。
梁若儀到底不能對陳瞿東狠下心,她伸手就要探一探陳瞿東的額頭。
陳瞿東被她拉著轉過身,見她的動作也不閃躲,反倒唇角勾起抹笑容來。
“阿東……”梁若儀一瞬怔住,不可置信地望著這個笑,他已經好久都沒有對自己這樣笑了,彷彿完全沒有任何功利,沒有任何偏見。
梁若儀伸在半空的手頓住,剛要放下卻被陳瞿東一把抓住。
“若儀,我想你。”陳瞿東的生意有些沙啞,像是感冒了,他說得直白又沒有太多話,和前幾ri比起來當真不同。
他的目光清淡,略顯無力,卻讓他的聲音聽來更加充滿魅力,挑起了梁若儀的感覺。
他這樣有些虛弱的樣子,似回到了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梁若儀被他扣住手腕,身體跟著他的拉動進去了房間。
保鏢很自覺地將房門關上,站在遠一些的地方守著。
盡管如此,屋內曖昧的低吟聲一陣陣溢位,原本質地就不大好的木床,此時吱呀吱呀地響著,聽得人心癢難耐。
幾個保鏢相互看了一眼,看來小姐已經把姓陳的男人收服了,
屋內,陳瞿東再次俯身輕吻梁若儀的唇角時,變戲法般從身後拿出條長長的帶子。
梁若儀微微一怔,隨即笑了,頭頂上男人的聲音曖昧響起:“你不是喜歡這些麼?”
梁若儀仰首,迎上他炙熱的吻將雙手遞到頭我這樣不好。”
“我覺得偶爾有些花樣也是不錯的。”陳瞿東眼底燃起火焰,幾乎將她灼燒。
梁若儀雙頰緋紅,她此時滿心滿眼全是陳瞿東,其他的什麼都無心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