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苑有些失望，提高聲音：“我親眼看到他們一起回了陳瞿東的公寓。”
慕離用紙巾擦了擦手，不再用餐：“你怎麼會出現在他的公寓門口？”
許苑一時語塞。
“我今晚還有許多檔案要看，你先回房間休息。”慕離說完離席。
沒再給許苑開口的機會。
她好像過火了。
慕離的工作下午已經結束了。
此時他坐在書房，交疊雙腿靠在椅背上。
很久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
他沒想過自己會因為微不足道的事心煩意亂。
這時下屬打來電話彙報工作，說到一半時慕離打斷了：“為什麼還沒有她的訊息。”
下屬遲疑：“您指的是？”
慕離似乎並未想起沒有下過指令，厲聲：“立刻去找！”
那邊的人連聲應下，不敢再多問一句。
他要找到林青，把一切弄個明白。
許苑聽到外面有輕微的響聲。
她套上睡袍出去，見書房的門是半掩著的。
明亮的光線在黑暗的走廊裡尤為刺眼。
“慕離？”許苑喊了幾聲。
無人回應。
許苑走進書房，並沒有見到慕離的身影。
桌上的那份檔案簽名只寫到一半。
傍晚，天色已晚。
林青獨自走在一條筆直的沿海公路上。
這條路很長，海風不時吹過，帶來幾分潮熱。
經過的車並不多，天色暗了下來，對面駛來的車開啟了燈。
林青向一旁挪了幾步，走在較為安全的行人區域。
她的手機沒電了。
但這裡的訊號不大好，來到這裡之後只好先將手機放在屋裡充電。
因為工作上的臨時安排，林青需要在這個地方呆上幾天。
臨走前沒來得及告訴路曉，路曉大概要著急了。
不遠處能看到幾棟建築物，向東走是一片沿海別墅區。
那些建築物的其中一棟，就是她住的酒店所在。
此時看去，一些房間的燈已經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