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哭的正起勁的喬七月,猛地抬頭,給了齊東尼好幾個耳光,打的齊東尼眼冒金星。
一邊的秦晴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也要過來過來護著齊東尼。
最後,連帶著秦晴,喬七月一併給打了一頓,心裡頭依舊氣憤。
有踹了兩腳,才被白起給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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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若是這齊東尼記仇,一把刀子就能將他們是給解決了呀,拉著喬七月縮到了角落裡頭不好意思的笑;“東哥,她就是個女人,求求你,饒了她好不好?”
齊東尼捂著臉站了起來,盯著喬七月看了半天,無奈嘆氣:‘沒事,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七月,你也放心,就算是我死了,顧蹊也不會死的,待日後,他在我手底下有了大出息,你一定會以他為榮的……’
喬七月歇斯底里的喊道:‘怎麼以他為榮,他是考上了清北,還是考過了雅思託福?齊東尼,你知道嗎?你毀了他你知道嗎?你讓我怎麼去見他的媽媽?’
喬七月只知道,齊東尼是個毒販子,還牽涉到人口買賣,鬼知道還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顧蹊跟著他,能學到什麼好的。
最後,不過是同流合汙罷了。
那個每一學科都是第一的男孩子,那個一個學期給她帶回來八張獎狀的兒子,那個前途光明一片光明的顧蹊,此後,就要走一條看不見光明的道路了。
喬七月怎麼忍心?
直升飛機起飛的時候,她趴在地上哭喊:‘顧蹊,你一定要回來,現在不可以,以後也要回來,你記住我的話,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太陽光可以照到的地方還是有很多的。’
也不知道顧蹊有沒有聽到。
喬七月趴在白起懷裡哭溼了衣襟。
人生無常,喬七月知道,很多時候,一個轉身,也許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到了。
更何況,那是什麼虎狼之地。
她想不明白顧蹊為何會那麼固執,知道很久之後,喬歲歲偷偷跟她說:“媽媽。你知道嗎?顧蹊哥哥走的時候跟我說,他讓我不要害怕,他會替我走完所有不好走的路,還讓我站在原地等他回來。”
喬七月這話才恍然想起來,齊東尼第一眼看中的人,是他們家的歲歲的,所以,顧蹊是代替歲歲去的。
可惜,她知道的太晚了。
有時候,午夜夢迴,喬七月會忍不住問自己,若是齊東尼真的讓她在喬歲歲和顧蹊之間選擇,她會選擇誰呢?
她知道自己的心,可是,她偏不承認,這種心思,在心底日漸成為了執念,以至於她開始漸漸的疏離喬歲歲。
等到喬歲歲察覺到這些的時候,過來問她為什麼,她只能說;‘對不起,是我的錯。’
可是,這件事,到底是誰的錯呢,顧蹊頭也不回的走了,一走就是十幾年,頭也不回的,沒有任何訊息,期間,齊東尼倒是回來過好多次,喬七月軟硬兼施,好話歹話說盡,都沒有得到任何顧蹊的訊息。
就連秀姑娘和秦晴哪裡,喬七月也幾乎將門檻給踏平了,可是,什麼訊息都沒有,顧蹊這個人,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剛開始的那幾年,喬歲歲總是追著喬七月問:“媽媽,顧蹊哥哥去了哪裡?我想他了,你讓他回來看看我好不好?”
喬七月抱著喬歲歲落淚,卻終究是給不了一個完整的答案。
她也想著知道顧蹊去了哪裡,可是,沒有人跟她說,有時候,她會想,沒有訊息,應該就是活著的吧,那就沒有訊息好了。篳趣閣
再後來,很多年,喬歲歲開始習慣沒有顧蹊的生活,她依舊是驕傲恣意的小公主,那些被喬七月壓在箱底的記憶,也慢慢的消退不見了。
只是,不知道,誰的心尖上,留著一大疤痕,此後經年,都不曾痊癒。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如今喬七月哭的跟淚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