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茹……我叫白茹茹。”姑娘怯生生的開了口。
喬七月看那姑娘跟自己就像是一個模子裡頭刻出來的一樣,想走,又不想走。
就站在樓梯口,半天沒動彈。
陳藝南搖搖晃晃的坐到了厲君柳身邊,指了指白茹茹說道:“我問過了,她不是本地人,來南城上大學的,但是,他們家不簡單……”
陳藝南說著,豎了豎大拇指:“白家,聽到白家,厲君柳你會想到什麼?”
厲君柳搖了搖頭,她還從來都沒跟白家人打過交道。
倒是喬七月,因為學過點中醫的知識,知道在中醫界,有一個白家,那白家,可是有著幾百年的歷史了。
家裡出過宰相,將軍,狀元,到了清朝末年的時候,在皇宮裡頭當差的兒孫就不下十個。
禹城白家的中醫世家,可是在中醫界裡頭的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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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七月看了一眼白茹茹,顫抖著聲音說道:“你是禹城白家的人嗎?”
白茹茹點了點頭:“對,我是,你知道禹城白家嗎?”
“學過中醫,早有耳聞,沒想到,今天竟然有機會見到禹城白家的人,還真是太幸運了。”
白茹茹輕輕笑了笑:“那倒不至於,白家的人口眾多,幾乎每個城市都有我們家的人,你是學中醫的,見到白家人,一點也不稀奇。”
白茹茹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喬七月看:“你確定,你媽媽是你媽媽嗎?”
喬七月苦笑:“你這姑娘,怎麼能這樣子問話?我自然確定的,所以,我們倆也就是相似罷了,我不可能是你姐姐的,禹城白家,我可是高攀不起的。”
白茹茹眼底閃過失望,不過很快就笑了起來:“也是,是我自己的多想了,實在不好意思。”
一直都沒說話的陳藝南,看了看白茹茹,又看了看喬七月:“不會吧?我費盡心思,才將她弄回來,喬七月你真的就不懷疑,要不,你們去做個親子鑑定好不好?”
喬七月的臉色有點白,冷冷道:“陳公子,若是你再這樣子說話,我就是生氣了啊……”
陳藝南立刻就換了笑模樣:“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該多嘴,我道歉,我道歉。”
厲君柳嘆了一口氣,過來挽著喬七月的胳膊:“好了,不生氣,走吧,我送你上去睡覺。”
厲君柳跟喬七月走了之後。
白茹茹看了一眼陳藝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陳公子,麻煩你了,我就先告辭了……”陳藝南一把拉住了白茹茹的手:“彆著急,彆著急,好不容易來了,喝點茶再走吧。”
本來都進臥室的喬七月忽然就出來了。
看了看陳藝南跟白茹茹交疊在一起的手,冷冷道:“陳公子,這姑娘家事不簡單,若是你不想跟人家結婚,就不要壞了人家的清白……”
陳藝南就算是喝醉了,腦袋還是清楚的,一聽這話了,立刻就將手給手收了回來。
白茹茹感激的看了看喬七月一眼:“謝謝姐姐,我先走了,以後若是有機會,希望能跟姐姐成為朋友。”
喬七月笑著點了點頭:“讓陳藝南的司機送你回去,以後,一個女孩子,不要跟陌生人回家,女孩子家家的,總是要保護好自己的。”
白茹茹笑著點了點頭,就走了。
陳藝南眯著眼睛看喬七月:“怎麼?心疼了?”
喬七月嘆氣:“陳公子,你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那姑娘一看就不是場子上的人,你說,你怎麼將人給哄過來的?是不是打著我的名號?說你的別墅裡頭有一個跟她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陳藝南朝喬七月豎了個大拇指。
喬七月苦笑:“所以,這黑鍋我不能背,再說,你是我的朋友,那姑娘沒經歷過情事,若是今天進了你的房間,按照她的家事,估計,你是要娶她的,而你,不過是圖一時的快樂,到時候,弄得兩家都不好看。”
陳藝南仰頭大笑:“喬七月,你這心操的還真是多呀…好了,我記住了,我保證,不會再就纏那個女孩子了。”
喬七月嗯了一聲,就回房間了。
完全沒注意到陳藝南的神情變化。
陳藝南一直都眯著眼睛,看著喬七月消失的方向,半天才喃喃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動心了呢?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我這輩子怕是遇不到第三個了……”
這話,喬七月自然是沒聽見。
就連陳藝南自己說了之後,就趕緊搖頭,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陳藝南,陳藝南,不要胡說八道,那是你的兄弟的媳婦,朋友妻,不可欺,不能肖想,不能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