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沐風冷然道:“只不過在南月驛館發生這樣的事,朕定要徹查,著禮部和刑部共同調查此案!”
韓瀟用的是木哲文的藥,現在早就沒了痕跡,查也查不到他身上。最後到底是北陵、西紹、西戎三者誰來背這黑鍋就看他們的表現了。
雲沐風揮手道:“你們都去偏殿等著刑部和禮部的人查問吧!”說完就拉著木九久的手出了清心殿。
木九久心情大好,不管事情怎麼解決,今天她坐實了蘇文清是斷袖的事實,那麼那些老東西就別想在拿她的清白做文章。
二人高高興興的回去,繼續學大典的禮儀去了。
驛館來的這些人接受了刑部的詳細詢問,由禮部的官員安撫著回驛館。
步青雲逃也似的出來,想找木九久解釋。
銀鈴公主見狀,咬了咬下唇跟上去,“喂!你站住!”
蘇文清回頭,窘迫的紅著臉道:“銀鈴公主,此事還是等查清真相後等皇上皇後做決定吧。”
銀鈴公主雙目赤紅,憤怒的紅著小臉道:“你的意思是當此事沒有發生?”
步青雲為難道:“此事關繫到兩國邦交,不是我一人能決定的。”
蘇文清不緊不慢的出來,不無羨慕的道:“你這傻小子是傻人有傻福,得了這麼個美人兒。回頭兒朕會把那床單給你送過去,那上面可有落紅。”
蘇文清冷哼一聲,甩袖回了。
銀鈴公主也瞪了他一眼,發狠道:“此事北陵與你西紹沒完!”
沒完你能怎麼著?中間隔著西戎和南月,難不成你們還來南方攻打西紹?
蘇文清有恃無恐,並沒把北陵放在眼裡。拉著玉茗兒回了驛館。
玉茗兒一進屋,就跪在了那裡,道:“皇上,今天玉茗兒說錯話了,請皇上責罰!”
“是木九久太狡猾,如果是朕也只能這麼說。”蘇文清坐到椅子上,審視著玉茗兒的神色。
他幾乎是確定這個玉茗兒是有問題的,可是一年多了,他們幾乎日夜在一起,卻從來沒發現玉茗兒與外面聯系,好像世界裡就真的只有他似的。
來到錦城後他也做了很多試探,玉茗兒表現的可圈可點,沒有任何不妥。
只有兩個可能,要麼玉茗兒真的就單單是一個青樓裡養大的小官兒,要麼就是隱藏太深,演技太好。
“你是誰?”蘇文清定定的望著他,神情異常嚴肅,幽暗深邃的目光好似要看到他的心裡去。他累了,不想再猜了。
玉茗兒臉色一白,頹然跪坐在地上,“皇上,您終於問了。”
“你打算說實話麼?”蘇文清手緊緊的捏成拳頭,他是真心喜歡玉茗兒的,今天他就要玉茗兒一個實話。
玉茗兒淚眼婆娑的道:“小的就是玉茗兒,三歲時家裡遭逢大難,被仇家賣給人牙子,輾轉賣到了青樓,被當成小官養著。去年有一天有人找到小的,說給小的報家仇,只要求小的勾引皇上,得到皇上的心。調教了小的幾天,就設計讓小的出現在皇上面前,後來再也沒與小的聯系。”
“只要朕的心?”蘇文清嘲諷的笑了,除了那人怕自己的媳婦被他惦記,還有誰在乎他的心在誰身上的?
真是好計策啊!
恐怕現在還沒用到玉茗兒,若是有一天對西邵動了心思,難保不會啟動玉茗兒這顆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