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雲沐風輕咳一聲,反身坐到炕上,將木九久撈了起來。
耳畔,是某人略顯磁重之音,“錯哪裡了?”
驚得木九久當即摁住他的手,賠笑道:“嗯,是擅自聯系蘇文清,反被那個狐貍順著杆子爬上來。”
“私會顧非墨是怎麼回事?”
她咬了他一口,“你!竟然監視我!”
他俊臉一黑,“那叫保護!”有些事點到為止,知道沒事還揪著不放,那就有失男兒風度了,忙轉移注意力,“先做正經事……”
“想了這些日子,終於見到你了。”他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
“事情辦得如何?”她氣息微促。
他低低的應一聲,“為夫辦事你放心,去之前為夫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千機閣也不是吃素的。”
“你――”
“西、西紹的事……”
“安王能應付。”
……
陸乘風抱著雙臂將木哲文攔在了院子外。
“你們也學你家主子,過河拆橋嗎?”木哲文冷眼看著陸乘風,以及他身後的那些暗衛,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本王想進去,你以為這些人能攔住本王嗎?”
陸乘風挑眉道:“非常抱歉,以您的身份,現在真不適合來此。我們給您在錦城最好的宴賓樓安排了房間。這裡前面唱戲,不清靜。”
木哲文咬牙,沖屋內喊道:“雲沐風,你這個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小人!”
採荷見雲沐風回來,正在廚房忙活著做接風宴,還特意準備了幾個木哲文愛吃的菜。聽到木哲文怒意滔天的喊聲,忙跑了出來。
見木哲文被陸乘風寒著臉擋在那裡,頭發、鬍子上都是積雪,袍角和靴子上都是泥。整個人疲憊不已,好不狼狽。
那清貴超脫的富貴王爺,如今如此狼狽,還被人擋在外面!
採荷一陣心疼,也為木哲文鳴不平。氣呼呼的要找木九久去做主,可走到門口,看到採詩守在門外伺候,就自覺的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