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耳仔細的聽了一下,臉上稍稍變色。是誰?究竟是什麼人,敢闖入皇陵,難道不怕驚擾了陛下嗎?
“王爺,現在怎麼辦?”跟隨在恪王身邊的大太監問道。
恪王冷聲說道:“不管他們是誰。將裡面的皇上和皇族大臣都控制了,這天下就是本王的。”
皇弟,不要怪皇兄心狠手辣,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這本來就是本王的東西,你過了這一年多的癮也該知足了。
“差不多了,本王也該出去了!”恪王抬步出了房間,轉過一個走廊,就看到了進大殿的側門。
當他溫文爾雅、淺笑淡然的出現在大殿內的時候,殿內的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皇上故作驚訝,怒瞪著他道:“是你!你是裝瘋要造反?”
“造反?”恪王笑的複雜,“這本來就是本王的!看看南月的江山讓你糟蹋成什麼樣了?你不配這個位置!”
大臣中有認同他這話的,垂下了眸子。
皇上冷笑:“你弒君殺父,配這位置?”
恪王輕蔑嗤笑:“我弒君殺父,父皇死了嗎?至於他怎麼死的,你心裡應該清楚。”
難道先皇是皇上害死的?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讀到了同樣的疑問。
皇上挽唇邪肆一笑:“隨便你怎麼說,現在朕是皇上!”
恪王笑的溫潤:“隨便你怎麼說,現在你在本王手上!”
說著揮手,包圍著大殿的匪徒,揮起刀劍朝皇上砍過去。
小喜子驚叫著護著皇上往後退,右達帶著貼身護衛迎了上去。
雲沐風、木哲武帶著一眾會武功的武將徒手應敵,掩護著公孫漠、顧非墨組織著不會武功的官員、皇族退到大殿角落。
顧非墨臉色蒼白,覺得渾身無力,搖晃了幾下就靠在公孫漠身上。與此同時,相繼有人跌倒。不一會兒地上就或躺或坐了一大片。
雲沐風也身形搖晃,靠到了柱子上。
右達也搖晃了一下,胸部中了一劍,倒了下去。其餘幾個護衛直接頹然倒地。
雲承離見勢不好,想提氣自衛,可是卻一點力氣也沒有,眸底閃過驚懼,“你、你下毒?”
“呵呵!”恪王笑的歡暢,“是啊!毒就下在了佛祖面前的檀香裡,如何?這是佛祖在幫本王替天行道!”“卑鄙!”雲承離只能說出這兩個字,他靠在供桌上,漸漸下滑。他自小中蝕髓毒,這身子是被名貴藥材養起來的,對毒藥有些免疫力。還沒到完全失去力氣的地步,暗暗
運氣,將毒逼出體外。
只聽恪王笑道:“你放心,現在本王還不殺你們,因為你們還有用!只是檀香裡下了點軟筋散而已。”
雲沐風靠在柱子上道:“你要做什麼?”
恪王溫潤淺笑:“本王要你們表態,本王登基,樂意效命者生,頑固不化者,死!”
他走到雲沐風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王叔,您做何選擇?”
雲沐風冷眼看向斜睨著他等著回答的雲承離,唇角勾了勾,“孤王要考慮一下。”“好!給你時間,但不會太長!”恪王走回到雲承離跟前,用腳抬起他精美的下巴,“不要用眼神威脅他們,你今天是沒有選擇的,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