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懷著一個受傷的小心髒,來到木九久的房間,本想在她腿邊撒嬌求安撫,可是木九久在給煜哥兒餵奶,雲沐風在一邊兩眼放光的看著吞口水。
它不是怕雲沐風,只因木九久說了它現在是不能接近煜哥兒的,只好悻悻的跳到窗臺上看著雨霧發呆。
木九久見雪球無精打採的趴在那裡,笑道:“雪球這狀態,這是被韓瀟給趕出來了。等煜哥兒大點兒了,免疫力強了,就讓雪球給它當玩伴。”
雲沐風不屑的道:“孤王的兒子怎能讓一個畜生當玩伴?我們趕緊再生幾個給煜哥兒做伴~”
他的大手按在兒子護著糧倉的小手兒上,這個小東西越來越護食了,吃著一個護著一個,他實在不好意思和兒子明著爭。
爭不過兒子太丟人,爭贏了勝之不武啊!
木九久輕拍了他的手一下,她哪裡想到,他在說正事時,突然來這麼一招兒。
紅著臉道:“我生煜哥兒時,你不是說只要這一個嗎?” 雲沐風自知理虧,傾身上前,含住木九久的耳垂,“不是你說要給煜哥兒找玩伴的嗎?那畜生哪如親兄弟?不光可做玩伴,長大了還可以互相扶持。煜哥兒將來是做大事的
,沒有兄弟姊妹扶持幫襯怎麼行?” 木九久暗中撇嘴,不置可否。皇族的兄弟有幾個和睦的?先皇、雲承離,不都是踩著自己兄弟的屍首上位?就是普通氏族大家的子弟,兄弟為了家産還不是爭得頭破血流
?不過木哲武、沈辛婷就把孩子們教育的很好,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木哲武這麼多年行軍打仗勝多敗少,與此也大有關系。就是連多年未見面的木哲文也為了他以身
犯險,甘願做替身周旋。
所以說也不能一概而論,全憑自己如何為人處世了。 雲沐風見木九久沉默不語,以為她不想再生,將她和煜哥兒都摟在懷裡,溫柔道:“不生就不生,煜哥兒也少不了玩伴,切不說他的那些表兄弟、小舅舅,他大些就從底下
人的孩子裡挑幾個聰明伶俐的做伴讀,就像孤王與陸乘風、韓瀟一樣,也很好。”
木九久倒不是對生孩子有抵觸,她是怕……
生煜哥兒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她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手指上的神女幽瞳上,它與一般的寶石戒指沒有區別。
“我能留下來,是它的緣故嗎?”這麼想著,不由得就說出來。
“不是,或者說不完全是。”雲沐風想起那時候的情景也是心有餘悸,輕輕吻著她的耳垂兒。
明明是說這麼正經的事,可雲沐風偏偏說出了曖昧的氣息,耳垂處傳來蘇蘇麻麻的觸感,木九久臉刷得一下就紅了。
“你……討厭。”這個時候還調戲她,過分。
木九久惱怒,伸手將雲沐風推開,哪知雲沐風早有準備,身子一側,讓木九久撲了個空,人也跟著朝雲沐風所在方向倒過去。
這麼一來,糧袋子就從煜哥兒的嘴裡揪了出來。
“啊!啊!”煜哥兒沒有哭,直接咿咿呀呀的抗議。
雲沐風哈哈一笑,伸手一撈,把揮著手錶示不滿的煜哥兒抱在懷裡,自己的頭就探了過去。 木九久紅著臉忙把衣襟掩上,啐道:“別給我打馬虎眼,每次問你此事都是這樣,你與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