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具貌似冷情的話木九久沒說出口,可雲沐風已經接收到她的眼刀。
篤定的道:“木哲文也是木家人,他不會那麼做。”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麼知道?!”木九久的聲音也大起來,“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自作主張啊?”
雲沐風很無辜的道:“當時你二哥已經離開了,我們又在冷戰,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給木哲武送了信。”
“你憑什麼做主給木哲武……”木九久的聲音小下來,“你說你給木哲武送的信,那木哲文……?”“木哲文一直住在錦城木府,事情的來龍去脈回房間為夫再與你細講。”沒有千機閣不知道的事,這裡有很多嚴陣以待計程車兵,木九久的身世和木家的醜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
木九久聞言,猜到裡面有內情,只好命令訊號兵傳了迎接客人、消除警報的訊號,與雲沐風下樓一起去迎接木哲文。
天空又飄起了牛毛細雨,從碼頭處來了一輛馬車,趕車的穿著蓑衣,是碼頭計程車兵。
後面走著三個人,一個是漁民打扮的老者,另兩個是一身黑衣勁裝打扮精壯青年。正是木九久望遠鏡裡看到的那三個控制船帆的人。
幾人的眼睛都不夠使的,島上的一切都是那麼新奇。
車簾一直撩著,木哲文也到處張望著,欣賞著島上的熱帶風光。一座樣子奇怪的石頭建成的大院子漸漸的出現在茂密的樹林中。
木哲文語氣驚喜的道:“那裡就是呼嘯山莊嗎?”
趕車計程車兵道:“是!”
他不知道來人的身份,是以並不敢多言。
木九久和雲沐風在呼嘯山莊門口迎接,王氏還守著內宅夫人不見外男的規矩沒出來。
木哲文從馬車上跳下來,一身藏藍色錦衣華服,金鑲玉的腰帶束在腰間,頭戴紫玉冠顯得華貴非常。但是都被汗水和雨水打濕了。
他急急道:“木易辰說這島上如何好,果真名不虛傳,就是太熱了些。”
上下打量了一眼雲沐風單薄的衣袍和涼鞋,“快也給本王來一身!”
趕車計程車兵這才知道來人竟然也是個王爺,嚇得腳步一個趔貼。
雲沐風笑道:“給你預備好了,快請進吧!”
木九久面帶微笑,警惕的掃過木哲文身後的三人。木哲文大方的介紹道:“這是本王的兩個護衛,睿親王是熟悉的。這是我們在北邊僱的船家,技術很好,他的命和船本王都買了,現在沒用了,你們是讓他離開還是滅了口
隨你們處置。”
那老頭一聽大驚,忙跪到地上,磕頭如搗蒜:“小老兒操舟技能好,求您留下小老兒一條命,小老兒還有用,還有用啊!”
如此大的風浪,能順利找到這裡,技術真是不一般的好。
木九久仔細看這老頭,面板黝黑,身形消瘦,面板像是老樹皮,雙目渾濁,滿臉的愁苦。
木哲文道:“我們高價買船和船工南下,都說是雨季,沒人接。他老婆子病死了,無錢埋葬,兒子得了癆病無錢醫治,是以把船和自己都賣給了我們。”
本來打算到了就殺了滅口的,這老頭一路也算與他們共患難的了,自己下不了手,所以想交給島上計程車兵解決。雲沐風給身後的陸乘風使了個眼色,陸乘風點頭,往前一步就要點向老頭兒的死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