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槍響,門鎖被打穿。
專家們一陣驚慌,那眼鏡兒男的手一抖,就按了下去。
木九久感到一陣電流從頭部鑽入,渾身一陣酥麻。
“臥槽~”木九久罵了一聲,就覺得一陣力量把她從身體裡擠出來,她被拍在天花板上。
這是鬧哪樣啊?
木九久想落下來,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卻不知怎麼控制方向。正在努力想辦法的時候,她發現一束亮光順著那身體頭部的電線進入身體內,那身體睜開了驚恐的眼睛!
門口又響了兩聲槍響,門被踹開。
十幾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特警沖進來,包圍了那群專家。
“你們這是幹什麼?誰允許你們進來的?!你們這是非法闖入!”那眼鏡男看起來還是這裡的頭兒,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一個女專家也挺身而出道:“就是!我們這裡是國家有關部門正式批準備案的研究機構,從來不做違法的事!”
從門口進來一個身穿警官服的英俊男子,正義凜然的掏出證件,威嚴的宣佈:“有人告你們非法監禁、侵犯人權,進行非法研究……”
“任鴻軒!”木九久驚叫,當然沒人聽到她的聲音。
任鴻軒用平靜無波的聲音宣讀完“罪狀”,示意手下去解救試驗臺上的木九久。
眼鏡男辯解道:“這個木九久,她沒有親屬,是有關部門同意我們用來研究的。”
“去你丫的有關部門!”天花板上的木九久狠狠啐了一口。
試驗臺上的木九久還處於又回來的懵逼和絕望中,在警員的幫助下解放了手腳。
“誰說她沒有親屬?”任鴻軒往邊上一側身,露出跟在他身後的一個中年婦女。
天花板上的木九久簡直驚掉了下巴,“母親!”
這婦女長的比沈夫人略微老態一些,穿著體面、氣質高雅,面板白淨,手和臉都保養的很好。她有些激動,聲音有些顫抖,“我是沈辛婷,是木九久的生身母親,二十幾年前因為不得已的原因,遺棄了她。這些年也一直在找她,可是都沒有下落。最近幸虧這位任警
官的幫忙才找到我的女兒。”
木九久自小進入特工訓練營,資料是保密的,透過民間和一般官方渠道是查不到她的資料的,沈辛婷自然找不到她。一個西裝革履的儒雅俊朗的中年男士走了出來,“我是雲沐陽,是木九久的生身父親,也是沈女士的律師,全權負責此次案件,我們的dan資料已經透過官方機構檢驗和
公正……”
“安王!”木九久簡直要從天花板上掉下來了。
此時原主木九久已經被人從試驗臺上扶了起來,看到沈辛婷,驚訝、不可置信、驚喜的瞪大眼睛,“母、母、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