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自為她擦幹淨腳底板,然後穿上了鞋襪,“喝點粥暖暖胃再吃飯,免得胃傷著。”
她點點頭,眼睛微微的泛紅,看著他的時候唇角微微揚起。“明日,孤王與任鴻軒一起去找蘇文清,把上官彩蝶的事都探清楚,你們來這裡方式不同,但應該是有規律的,你且在這裡等孤王。”他細細的叮囑,端起桌上的粥喂她,“你且放寬心,就算是拼了性命孤王
也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你們母女,必須萬無一失,咱們一家三口少了誰都不行。”
木九久她含笑望著他,“還是我自己來吧,你這樣弄得我好像是你女兒一般!”
他笑道,“伺候夫人是為夫的本分,能讓自己的女人覺得幸福才是男人的本事。孤王現在知道了,只要你歡喜,孤王心裡就歡喜。所以孤王就是為了自己舒坦,也得把夫人伺候高興了。
“你就不怕我恃寵而驕?”木九久接過話茬,“到時候你堂堂南月睿親王落個妻奴、懼內的名聲,豈不是丟人?”
“孤王都被你休過一次了,何懼之有?”他淺笑著放下碗,欺身湊了上去,“夫人,為夫喂飽了你,那你現在是否能喂飽為夫呢?”
他輕輕含著她的薄唇,“為夫……也餓了。”
她嚶嚀一聲,輕咬住他作怪的嘴唇,道:“我傷還沒好利索,一做劇烈運動傷口會裂開的。”
他不依不饒的道:“孤王會輕點的,不如,你來伺候孤王?就像那次……”
木九久輕笑兩聲,指尖輕輕的探入他的衣襟之中,摩挲著他胸口的溫暖。他一笑,眼睛裡滿是她的音容笑貌,再也裝不下其他。
眸光氤氳,溫柔交融,因為有了心愛之人在身邊,早前覺得漫長的時光都變得何其短暫。翻來覆去、淺吟低唱,好不熱鬧。
彼???此相互折磨著對方,說是折磨,卻也是一種迎合與付出,只為融合彼此在一處。恨不能,一夜白首。
他??們相擁在床榻上,互訴衷腸。她說起所有的事情,說起了在現代的生活,說起了遇見他的情景,說起了他娶麝月公主,說起了休夫,說起了那一份肝腸寸斷的痛……他都靜靜的聽著,只是在麝月公主的問題上,收緊了置於她腰間的手,眸色通紅的盯著懷中女子。她說得何其雲淡風輕,好像是個旁觀者,說著他人的事情,言語中沒有半點情緒波動。越是這樣,他便越
覺得心疼……
最後,木九久似乎是累了,實在扛不住了,上下眼皮直打架,腦子裡嗡嗡作響,在雲沐風的懷裡又漸漸的睡去。
翌日,她竟然早早就醒來,他走的時候,她親自給他更衣,給他繫上腰帶。趁著她躬身給他繫腰帶的時候,他俯首偷香竊玉,惹得她滿面通紅。
“別鬧!”她低低的笑著。
他卻順勢攬了她入懷,“等我回來。”她抬頭看他,眸色微沉,“你要小心,蘇文清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即使他無害你意,但你是南月睿親王,又是神女幽瞳的主人,西紹帝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