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正懶洋洋的歪在榻上看書,抬眼見雲沐風抬步進屋,臉色不太好,問道:“怎地臉色不好?發生什麼事了?”
雲沐風可沒腦殘到說想起被休的恥辱,抿唇笑道:“可能明天要給公孫漠動手術,心裡有些緊張。這畢竟是孤王第一次做這麼匪夷所思的事,而且物件還是公孫漠。”
木九久寬慰道:“緊張是正常的,你把他當成做實驗的小動物就是了。”
雲沐風側躺到軟塌外側,單手支著額,一手在她的身上恣意遊走。那雙清潤鳳眸,幽幽然的落在她身上,好似立刻將她拆骨入腹。
她顧左右而言他,握住他作祟的手,道:“你緊張,為何不留在西邵的行宮別院,還趕回來做甚?明早還要回去。”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孤王這不是想你麼?”他的手已開始不安分。
“你一個南月的睿親王,卻頻繁出入西邵太子的行宮別院,”木九久意味深長,“就不怕讓人發現,皇上對你起疑?西邵那邊對你不利?”
雲沐風一笑,“皇上何曾對孤王放心過?至於西邵……”
他想起這幾天奇怪的感覺,手停頓下來,眉頭微微蹙起,有種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頭,“這幾天孤王總覺得有雙眼睛盯著孤王和行宮別院,但命人自己查詢,也沒發現異常。”
木九久眉頭也蹙起,道:“西邵人的手段不能小瞧,明日帶雪球去,它的嗅覺和警覺都很強,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雲沐風不屑道:“它一個畜生能察覺出什麼?以孤王和陸乘風的內力都察覺不到。”
木九久知道他對雪球有敵意,也不再與他爭論,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卻被雲沐風摟在懷裡,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柔聲道:“今天,你和孩子想孤王了嗎?”
她呼吸微促,快速摁住他不安分的手,“你別鬧了,我、我受不住。”
他音色磁重,目光幽怨:“這就受不住了?孤王已經很小心了,只盼著這小子出生,孤王好酣暢淋漓的來一場。”
木九久臉上泛起紅,啐道:“你這是欲求不滿了?這幾天有不少西南官員來給你送禮、送女子的,都被安王擋住了,回頭讓他留下幾個便是……唔……”
他堵住了她的唇,把她酸溜溜的話吞進口裡,恣意的吞吐著屬於彼此的呼吸,席捲著屬於她的美好。
他斂眸,眸中滿是貪戀,“以後不許說這言不由衷的話!”他可是有經驗了,不會像以前一樣真的相信她拈酸吃醋的反話,不然後果很嚴重!
溫暖的指腹,爬山涉水,滿池風雲。她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奈何渾身無力,只得神情迷濛的望著他,“你莫要、莫要太過分。”
他攀上她的身子,極是無奈的看她,“過分的是你,沒瞧見二弟已經抗議了嗎?”
她輕輕一顫,“你這人――怎就、就……”
“你放心,我不會要你。”他覺得自己都要爆炸了,但還是假裝輕松,“只要你不鬆口,我必定會尊重你不與你同房。當然,如果你求我,那就不一樣。”
她下唇緊咬,身子已經繃到了一定程度,“我告訴你雲沐風,你這樣、你這樣早晚是要、要有報應的。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