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漠一低頭就看見這樣一幅誘人場景,渾身頓時一熱,而後連忙地退開兩步,黑沉著眸子看著她:“你這是做什麼?”
“給你寬衣解帶啊,只是你的腰帶好像很難解哦,我不太會唉。”沈曉曉態度十萬分地誠懇,說著又準備靠過來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可是卻發現公孫漠不言而喻處的袍子被什麼東西撐了起來。
沈曉曉深閨女子,哪裡知道那是什麼,奇怪的蹙眉,指著那不可描述的部位道:“這是怎麼回事?怪不得不許我為你更衣,你藏了什麼東西在裡面?”
公孫漠簡直要死的心都有了,面紅耳赤的連忙擺手道:“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快出去。”
他的小命兒可不能交代在沈曉曉手裡,那死的也太不光彩了。從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就是為他公孫漠量身定做的。
“可是,是你讓我伺候你更衣的啊!”沈曉曉有些委屈,“定是你藏了什麼東西不想讓我知道!來讓我看看!”
說著伸手就摸了過去……
“你出去!清風、明月進來!”公孫漠的語氣一下子就冷了,眉峰聚起來的時候,還有些小兇。
沈曉曉停住伸到半路的手,嘟著嘴小聲嘟囔:“你可真奇怪,藏個東西在腹部,還不讓看,本小姐還不想看了呢!真是莫名其妙!”
說完,冷哼一聲,還沖公孫漠翻了個白眼,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看到清風和明月一臉狐疑的面面相覷,冷聲道:“哼,看什麼看?你家公子自詡君子,可是卻偷了人家這別院的東西!”
清風和明月也一臉見鬼似的看著沈曉曉氣呼呼遠去的背影,然後無奈的對望一眼,說他家如松如竹的主子會偷東西,打死他們也不信。
二人進了房間,見公孫漠漲紅著臉,坐在床上一副羞愧懊惱的樣子。
清風看他這表情,似乎有點信了沈曉曉的話,湊上去小心的道:“主子,你真偷了東西藏在身上?”
說著眼睛飄到自家主子的腹部,好奇的道:“這是藏了什麼?”
明月比清風還年長兩歲,經了男女之事,狠狠踩了清風的腳一下,拼命給他使眼色:別再問下去了,看不見主子的臉都成豬肝了嗎?活夠了你?
清風雖然沒經過人事,但並不代表不懂,被明月一踩倒是明白了過來,當即恍然大悟的道:“哦~~!原來如此!恭喜主子,賀喜主子!”
公孫漠尷尬的怒吼道:“滾!”
清風一臉的委屈,但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和喜悅,“我還以為主子不行,原來公子是一直心如止水,也有雄風大震的時候!這樣是不是說明主子可以有後了!”
明月聞言也興奮起來,高聲道:“是啊、是啊!太好了!”
公孫漠覺得從來沒這麼丟人過,此時恨不得找個磚縫鑽下去,捂住胸口喘息起來。
清風忙取來藥為他服下一顆,給明月一個擔憂的眼神:公子這個樣子,有這功能也用不上啊?這還沒來真格兒的呢,就犯病了。
明月回了他一個眼神:你不懂,這種事也可以女子費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