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挑眉淡淡道:“你要什麼報酬?提出來,別婆婆媽媽的在這裡兜圈子。”
蘇文清笑的狡黠,“報酬倒是不必,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
木九久眉頭微蹙,“什麼要求?”她想起了以前他的要求:親一個。
剛做好親他的思想準備,畢竟公孫漠的命比較重要,就聽蘇文清道:“你和公孫漠一起去。”
木九久堅決道:“不行!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蘇文清失望的寒下臉道:“不就是那手劄的事麼?我還沒追究你偷盜禦用之物的殺頭之罪呢!”
木九久也冷下臉道:“你這是在威脅我?!我不答應難道你要違背師命?”
蘇文清很認真的點點頭:“沒錯!違背師命算什麼?我都連父命、皇命都違背了!沒跟你要回手劄,沒把你帶回去見父皇,難道這還不說明我寵你?”
臥槽!木九久感覺到自己的軟肋被他戳中了,如果他真的扭頭就走,那公孫漠危在旦夕,一不小心翹了辮子,沈曉曉不自殺殉情也要自責愧疚成神經病。 見木九久垂著眼簾不說話,蘇文清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手劄的事,我也會幫你查,我只想能隨時見到你。我們做不成夫妻還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嗎?再說,你不想多泡幾天那聖水溫泉嗎?增強功力對你和
孩子都很重要……”
不得不說蘇文清很瞭解木九久,木九久抬眸凝視著他的眼睛,問道:“為何對我這樣好?”
蘇文清無奈的聳聳肩,道:“沒有理由,就是喜歡你,從第一眼起。”
他覺得有些愛和恨是沒有理由的,有些人第一眼就喜歡,有些人第一眼就厭惡。這也許是宿命和緣分吧。
木九久心中腹誹:老孃和你第一次見面是男裝。早知道你喜歡男人,老孃才不會女扮男裝去城北大營呢!
安王被人攙著,轉過梅花小徑走過來。他扯了扯披風,擋住鑽入領口的冷風,道:“西邵太子,你隨便進入我安王府的後宅,怕是不太好吧?”
他的聲音冷冷的,一向淡然的臉上也浮起了怒氣,不著痕跡的站在二人中間,把木九久擋在自己身後。
木九久覺得安王那表情,可不像大伯哥保護弟媳婦,而是像一個老農夫護著自己辛苦養大的白菜。
蘇文清唇角抽了抽道:“我來找我的太子妃,有什麼不對嗎?我們是正式拜過天地的!”
木九久補充道:“可入洞房的人不是我,所以我還不算是太子妃。”
蘇文清挑眉:“要補上嗎?”
安王一聽他越說越不像話,道:“公孫漠的衣物已經準備好了,不過陪同的不是清風,而是沈曉曉小姐。”
木九久不滿道:“你還限制了人數?”
蘇文清道:“你當我那行宮別院是誰想進都能進的嗎?那裡有的是下人,讓帶一個隨從伺候,已經很不錯了。”
“咳咳!”安王輕咳道:“那請吧,這裡是後院,那些女眷都見過世面,若是沖撞的西邵太子就失禮了。”
最近他除了為木九久擔心就是為公孫漠焦急,還掛念著遠在錦城的雲承睿,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兒,身體越發的不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