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挑眉:外面正打的激烈,這點動靜驚動不了他們!
木九久正要回瞪過去,就聽外面打鬥聲停止。
有人厲聲喝問:“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刺殺我們公子和新夫人?”
一個痛苦的聲音,惱怒的道:“我們哪裡知道什麼公子、夫人,我們刺殺的是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子!”
另一個聲音道:“誤會啊!我們向小二打聽,一個美麗年輕的女子住在哪個房間,他們說是這個房間。”
一個冷傲的聲音道:“你以為本公子是這麼好糊弄的嗎?不說實話留著還有何用?殺了!”
“你們不能殺我們!不然你們會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哈!”郡守公子仰天大笑,“丞相和本公子是朋友,殺幾個刺客而已,本公子若不是有急事要回律郡,天亮就帶你們進宮找西邵皇帝討個說法!”
“皇上肯定會放過我們的,我們的主子是皇後的親侄女!我們是把尊夫人當成太子妃了!”
尼瑪!木九久額頭落下三根黑線,這特麼原來是上官彩蝶派來追殺她的!
蠢貨的手下也是蠢貨!這都能搞錯!
外面一番交涉後,幾名刺客還是被放了。
聽到郡守公子和護衛們各自回房休息,木九久暗暗鬆了口氣。出現了刺客,他們都沒進這屋裡來檢視,可見他們並不重視這些東西。這說明,一些重要的東西並未放在這裡。
木九久凝神細聽,沒有聽到危險的氣息,和雪球對了個“可以走了”的眼神,提氣躍下房梁,一個翻身出了窗戶,在窗臺上一個借力飛上了屋頂。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連看也沒看那男子一眼。
回到房間,她也沒有休息,背起包袱,從後窗到了後院。本想著越過院牆逃走,卻在路過馬廝的時候頓住了腳步。
馬廝裡栓了不少馬,木九久來回走了一圈兒,在一匹高大威武的白馬面前頓住腳步,她想起了顧非墨送給她的小白馬,想起郊外騎馬時他那羞澀的如蜻蜓點水般的偷吻。
那樣幹淨美好的少年郎,此時正和八公主過著舉案齊眉的恩愛生活吧,祝他永遠幸福。
木九久輕嘆一聲,拍拍白馬的脖子,小聲道:“跟我走吧,現在就出發!”
白馬晃了晃腦袋,打了個響鼻躲開。
木九久自以為商量好了,抬手去解馬韁繩。白馬卻掙紮起來,張開馬嘴來咬她的手腕。
臥槽!這古代的馬都成精了!
木九久忙跳開數步,她還不信了,從腰間抽出冰心魄匕首,比劃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孃就讓你的主人吃馬肉!”
冰心魄的寒光一閃,那白馬立刻感覺到了危險,拼命的尥蹶子。引得其他的馬匹也躁動不安起來,奮力的刨著地,發出“噔噔”的聲音。
驚動了人就麻煩了,木九久必須速戰速決,提氣用輕功躍起,在馬背上一個借力落到馬槽上,用匕首對準白馬的眼睛就戳了下去。白馬被拴著,無法躲避不及,一個激靈呆在那裡等死。
木九久的匕首在它只剩半厘米的時候停住,威脅道:“不聽話我就把你眼睛挖下來當泡兒踩!”
白馬果然老實了,安靜下來。木九久一隻手拿著匕首對著它,另一隻手利落的解開韁繩。雪球惡作劇的跳到馬背上,抓住它的鬃毛蕩鞦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