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公主按住胸口,聽著紛雜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雖然周慶逃走了,但房間內彌漫著不可描述的氣息,雲沐風也是有經驗的人,進來肯定會發現端倪。
光著腳跑到窗子前,開啟窗戶往外看了看,沒有看到周慶的影子,這才徹底放了心。
但是周慶沒有她想的那麼幸運,他從窗子裡跳出來,剛爬起來就被等在那裡的陸乘風揪住了脖領子。
再傻他也明白了,雲沐風來的目的就是要抓住他,但不是說捉姦捉雙嗎?為何不直接把他們堵在房間裡?
因為雲沐風嫌他們汙穢!
周慶被陸乘風提著幾個縱躍就出了麝月公主的院子,周慶原來只是個乞丐,不會武功,在空中飛來飛去的直眼暈。
突然落地,被扔到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趴在地上,緩了半天,才意識到眼前的狀況,抬頭一看竟然處在一間刑房內。周圍是各種各樣刑具,上面還沾著新舊不一的血漬,一看就是經常用的。
周慶嚇得屁滾尿流,一股熱流從襠部流出來,伴隨著一陣尿騷味,在地上形成一灘水漬,
“是你自己交代,還是試試這些刑具再說?”陸乘風拿著一根帶倒刺的鞭子,漫不經心的把玩著。
周慶戰戰兢兢的道:“我、我是寧王的人!你們打狗也得看主人!”
陸乘風一甩鞭子沖著他甩過來,只聽“啪!”的一聲。
“啊!”周慶抱住頭尖叫,半晌才發覺身上不疼,睜開眼,看到地上一道鞭痕,那鞭子並沒有抽在他身上。
這是害怕寧王了?他神色中透出不屑,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
陸乘風冷笑道:“以為我怕你家主子了?我是懶得費力氣,因為我有更好的辦法讓你享受。知道瘟疫病人是怎麼死的嗎?”
周慶聞言臉色瞬間變的煞白,倒退幾步,背靠在牆上,道: “你、你要做什麼?”
陸乘風笑道:“當然是讓你喝點瘟疫病人帶蟲子的血。”
周慶憤然道:“你敢!我是寧王的人!”
陸乘風似笑非笑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拔開塞子就湊了過來。
周慶嚇得尖叫,抱著頭蹲在地上,飛快的說道:“不要,我說!我和麝月公主是兩廂情願的,我們是兩情相悅才在一起的!”
陸乘風捏起他的下巴,眸光中現出殺機,“兩情相悅?王爺不在府裡,你們怎麼不私奔?賴在府裡讓我家王爺養你們嗎?!”
周慶嚇得眼睛睜得大大的,雙手抓住陸乘風的胳膊,叫道:“是麝月公主,她要想辦法偷、啊、不!拿走睿親王手上的戒指。”
陸乘風眸色一凜,大聲喝問:“為何?!”
聲音裡貫穿了內力,讓周慶一個哆嗦,忙哀叫著道:“因為那戒指可以讓人靈魂重生,這樣就能長生不老了!”
“胡說八道!一個戒指如何讓人靈魂重生?”陸乘風蹙眉,主子手上的戒指自小不離身,麝月公主當年見到過也不足為奇。 周慶看著瓷瓶裡的血,哭道:“她也不很清楚,她手下一個叫靈川的精通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