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漠嘲諷道:“難道太子不知道嗎?不然睿親王怎麼會允許你強娶睿親王妃?”
蘇文清垂眸不語,他最近所有的心思都在木九久身上,是以並沒得到南邵的訊息。
“咳咳咳!”安王輕聲的咳嗽著,臉色隨著咳嗽煞紅煞白,“現在請讓我們見見睿親王妃,咳咳!瞭解的實情我們也好進宮去見西邵帝,咳咳咳!”
他得到木九久被蘇文清擄走的訊息,日夜兼程的往回趕,在封地稍作修整就來了西邵。雖然坐著改良過的馬車,但他身子弱、心裡又焦急,終是敵不住旅途勞頓,現在就憑一口氣強撐著。
“九久昨夜逃出太子府,現在我也在全力尋找。” 蘇文清略懂醫術,看出了端倪,不敢讓他著急,若真死在這兒,這安王封地計程車兵可就在邊境。
安王對此並沒有吃驚,想說什麼,卻忍不住掩唇輕咳起來。
公孫漠涼涼的問道:“那太子可有線索?”
蘇文清實話實說道:“目前看來,很可能是落在麝月公主的人手裡了。”
“靈川!”公孫漠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臉色煞白的嚇人。
安王不知道靈川的情況,但知道麝月公主絕對不會允許木九久活著見到雲沐風的,一著急,咳嗽的更厲害了,掩著嘴唇的白色絹帕上有點點嫣紅的血跡。
蘇文清揉著眉頭,額角突突的疼,不耐煩的道:“南月沒人了麼?讓你兩位這半條命的來西邵交涉?”
公孫漠眸色無溫,冷然道:“太子還是想想怎麼避免西邵這次的禍事吧!”
玄德帝病重,朝不保夕,哪裡顧得上木九久?不過此事是機密,是絕對不能讓西邵人知曉的。
蘇文清道:“我師傅擅醫術和蠱術,我會請他去南月協助睿親王控制蠱毒。九久現在是我的太子妃,我也會全力營救的!如果九久有個好歹,我寧願以命相抵!”
安王和公孫漠這才罷休,起身告辭。
“麝月公主為了逼迫雲沐風回去,竟然如此大膽,不顧西邵的安危散播蠱毒!”蘇文清凝眸,眸底迸發出肅殺之氣,吩咐道:“把麝月公主府包圍,把她的人都給我抓起來,反抗者,殺!”
蘇文清看起來好脾氣,極少殺人。但他畢竟是一國太子,身居高位,一旦動了殺機,那氣勢絕對是威震天下。
“是!”雲落面色更加肅穆。
“你的人,都是吃幹飯的?”蘇文清眸底寒光閃閃,“那些個吃飯的家夥放在脖子上搖搖欲墜的,看著真是礙眼。”
雲落跪地行禮,“太子恕罪!”
“這麼大的事兒都沒個風聲,人家找上門來了,我才知道!還養那些睜眼瞎作甚?剁碎了餵狗吧!”蘇文清拂袖起身,抬步向大門,當務之急是把木九久找到!
出了太子府,見安王和公孫漠,還沒上馬車,正和眾人說著什麼,他忙閃身到門後,側耳傾聽。
沈曉曉迎上安王和公孫漠,眸光閃亮的小聲道:“剛才採詩在這附近找到了九久留下的標記。”
安王和公孫漠眼神都是一亮,齊聲問道:“當真?”
沈曉曉篤定的點頭,“現在採詩、步青雲和肖雲卿已經帶著人順著痕跡去追了!”
“咳咳咳!”安王又咳嗽起來,小豆子扶著安王,輕聲勸解道:“王爺放心吧,睿親王妃看樣子不會有事的!”
安王點頭,他很想跟著去尋找,但他現在必須去西邵皇宮給西邵帝施加壓力,麝月公主這次的禍闖大了,南月死了那麼多人,如果西邵不付出些代價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