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在雨中策馬狂奔了一夜,心情已經冷靜下來。
瞄了咪滴!竟然又被下藥了!
蘇文清,你個卑鄙無恥的渣!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來上老孃!別讓老孃再見到你,不然送你去見你祖宗!
木九久受了這番打擊,不但沒繼續失意沉淪,反而更加堅強起來,慢慢找到做特工時的感覺,她是一個愈挫愈勇的女人!
她知道昨天半夜闖城肯定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必須重新調整形象和路線。重新找了家客棧,沐浴後重新換了裝。
她把臉塗黑,穿了一件素白的粗布衣裙,把頭發挽成婦人的發髻,上面還插上一朵小白花兒。
易容假扮是特工的必修課,對鏡一照,果然是個剛剛喪夫的小寡婦模樣。
試著做了幾個傷心茫然和苦逼的表情,木九久滿意的點點頭:秦芸孃的人不愧是特務出身,準備的東西就是齊全。
木九久嘆息道:雲沐風,對不住了,你不要我了,我就當你死了!
把隨身的包袱也換了一個碎花藍布的包袱皮,系在後背上,推開窗子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確定沒有問題,翻身躍了出去。
但她沒著急走,製造了一些翻牆逃走的痕跡,然後原路返回,射出飛虎抓,隱藏到客棧遠處的一棵茂密的柏樹上,靜靜的閉上眼睛調息內功。
待到她休息好了,也聽到了由遠而近的馬蹄聲。撥開樹枝望去,看到蘇文清和雲沐風一前一後策馬而來。
她再次確定自己的位置隱蔽安全,然後默默的收斂氣息。雖然離得遠,但雲沐風和蘇文清都是高手,他們的暗衛也不是吃素的,必須要小心。
蘇文清先到一步,闖進了客棧,揪住一個小二問:“那個騎馬而來,渾身濕透的小公子住哪個房間?”
小二哪裡見過這陣勢,嚇得直哆嗦,指著二樓的一個房間結結巴巴的道:“在、在、在……”
沒等他說完,蘇文清就利用輕功飛上了二樓。
小二第一次見識輕功,驚的目瞪口呆,嘴巴張的圓圓的仰臉看著蘇文清輕松瀟灑的飛上了二樓。
雲沐風隨後就到了,見蘇文清上了二樓,也飛了上去,紫色披風讓他如大鵬展翅般英姿勃發。
木九久的房間內當然已經空無一人,大敞的窗子和窗臺上小巧的腳印,說明木九久已經跳窗走了。
蘇文清正要越窗而出,順著痕跡追下去,卻被閃身而來的雲沐風抓住脖領子給揪了回來。
雲沐風狠狠的推了蘇文清一把,冷聲道:“九久是孤王的王妃,西邵太子為何總是纏著她?難道西邵的皇子、公主都喜歡來南月奪人所愛嗎?”
蘇文清笑的欠揍,一針見血的道:“睿親王莫非忘了,她已經不是你的王妃了,她已經把你休了!”
這句話讓雲沐風怒從心頭起,但他保持著面無表情,冷冷道:“看樣子,孤王不教訓你一下,你還以為孤王是泥捏的呢!”
蘇文清挑眉,“想決鬥?在下奉陪!你輸了就放棄九久,回去和麝月姑姑生兒育女過日子吧!”